苏撩咬咬牙,指甲穿破皮肉,鲜血溢出。缓了缓情绪,又继续装作那个愚蠢的小姐。
“姐,我好饿,你给我打饭去。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嘛。”
小贱人,要求这么多。
因为莫雪比苏撩要大上两岁,已经是大一了,而莫雪成绩并不好甚至许多作业都是苏撩帮忙完成的。高考的时候故意装作生病的样子,回到家就将自己弄发烧,对自己也是够狠。
后来哭着求苏爸爸找关系送进这座贵族学院。
然而苏爸爸对于莫雪根本没有感情,都是苏撩威胁着苏爸爸,不给莫雪找关系就断绝父女关系。
贵族学院哪里那么好找关系的,苏爸爸把老脸都搭上了,把莫雪弄进了和苏撩一个学院。
苏撩回想过往,这不是给自己找事情吗?
苏撩走到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就听见包斯俊说“哎呦,不用阴曹地府见面了,现在就办公室见见行吧,小苏同学。”
包老师满脸含笑。可笑不达眼底,莫名阴测测的。
“老班,老班息怒啊!我是祖国未来的花朵,祖国未来的希望,您不能摧残我呀。”苏撩伸手去挡那快要敲在头上的书本。
“就你,花朵?霸王花那种。我看你不是祖国的希望,是绝望还差不多。你说说你,昨晚偷牛去了?从早睡到晚。”
包老师用手指戳戳苏撩的头。恨铁不成钢。
“苏撩,不要以为成绩好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只要你这次省会进入前三,你随便怎么样。”
老师,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想让我去争省会名额就直说。冷汗leg
“好好好,那老班我能去吃饭了吗?”苏撩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抬头望一眼又迅速低下来,感觉多看一眼就要小命不保。
“吃饭,你还想…”包斯俊低头看一眼表。
“去吧去吧,别说我虐待学生不给吃饭。三千字检讨,明天早上交过来。”
黑夜,冰冷的风狠狠的刮着,大雨滂沱,淅淅沥沥的仿佛在冲刷这天地间污浊。
渝州市,南海路。
阴冷的地下室,仔细一听微微传来女子的抽气声和老鼠的吱吱声。
女子苍白着脸,靠在破旧的老木床架上。身上披着破烂不堪的布料,手上和脚上还拷着粗壮的铁链。
看见来人,激动的想站起身来“姐,姐。你终于来了,逸哥哥他来了吗?你快救我出去,阿逸说我出去就会娶我。”
女人满脸娇羞的望着,拖动的铁链哐哐的响。身上布满鞭痕
“我亲爱的妹妹,你不会以为,我真是来救你的吧。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啊,你的逸哥哥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不可能,姐姐你在和我开玩笑,别闹了姐姐,我难受。逸哥哥一直是我的未婚夫。”
女人一脸痴笑的看着莫雪,自说自话。
“姐姐,我好难受,那个男人他是个变
态。我身上好痛,他一到夜晚就要折磨我。”
“姐姐,逸哥哥的公司上市了对吧,所以他让你来救我了。当初你们说这个男人我们惹不起,让我先委屈一段时间。”
“姐姐,可是我好疼,那个男人天天变着法折磨我,是不是公司出了问题,你们才这么晚来接我。”
“亲爱的妹妹,你临死前我就告诉你。公司没什么问题,五年前就上市了,势头很猛,你的逸哥哥借助爸爸的公司,超越了你那个厌恶的未婚夫的公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