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起她衣袖,说:“先上些药,这里都紫了。”
她目光定在萧北棠的小臂,是错觉吗?颜色更深了?
“嗯?怎么会紫了?我也没磕着这处啊?”萧北棠也才瞧见这处的伤。
“大约不经意磕碰到了,你自己也没留意到吧。”宋清浅边答边抹药。
“可能吧。”萧北棠也没过多在意,她突然又笑着不正经,“是不是你咬的?”
宋清浅轻轻笑了一下:“我咬的,在别处。这地方,你可别想诬赖我。”
以往这种话题,宋清浅是定然不会搭理她的,今日竟也同她玩笑起来。
用过早膳,萧北棠将昨日的事禀给景帝,景帝也觉得不对劲。
“现下要如何将真相披露又能使人信服呢?”景帝问。
萧北棠说:“他们如何都不可能信,但王震也说了,他知道如何下手叫人痛苦又不至死,其心也是歹毒,往日欺人之事也做了不少,儿已命人搜罗了罪状。何况其父王昌竟私自将事压下,公权私用。”
景帝问:“那,你想如何处置?”
“此次事件皆因乾元好斗,寻衅滋事,才引发两边恶斗,王震等人身为组织者绝不能轻饶。中庸虽为被动,也不可轻饶。”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都要罚?”景帝善用怀柔,如此刚硬的手段,她有些担忧。
萧北棠坚定道:“罚为首的几人,此外,如贤妃这般为母家造势之人也不能放过,不配为妃的,便降她位份。若敦肃不认事实,仍不依不饶闹事,便调李思任一闲职,李家若是聪明便不会继续造次。王震之流,够得着流放就流放,够得着下狱就下狱。”
景帝沉默一瞬,问:“是不是,罚的太重了些?”
萧北棠正色说:“母皇,这件事本就有人推波助澜。所罚之人也并非无辜。以儿的名义去做,也趁此机会试试朝中这些人的态度吧。半月后的殿试,也由儿来吧。”
景帝不大确定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事,任萱这个人,既然能力出众,这次不如就叫她入国子监吧。”
景帝又缓缓点头:“也好。也算是朝廷的一个态度吧。如此或许能一点点改变偏见。”
三日后刑部整理卷宗,宋清许依律判王震狱禁五年,其余为首的滋事者均狱禁一年,情节轻的,发了杖责,放归家中。
宫中景帝下旨降贤妃为婕妤,将王昌连降三级。
李珏一案,仵作再验,证实是暗器所杀,与王震无关,李家果然不服,敦肃于当日入宫觐见,哭闹不止。
“陛下明鉴,珏儿他怎么会有江湖草莽之流的仇家?”
萧北棠怕景帝心软,率先开口道:“姨母,此事已再三验过,李珏之死,孤知晓姨母心痛,但事情已经发生,此事孤会命人继续追查真凶,定还李珏一个公道。”
敦肃不敢同萧北棠求情,她知晓萧北棠是个心冷的人。转而又求景帝:“陛下。。。”
萧北棠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儿以为,姨母痛失一子,母皇应当予以抚慰。”
“嗯,那。。。”
“就升李思为光禄大夫吧。”
光禄大夫于李思来说是升了职的,只是这是个闲职,似升实降,算萧北棠给她留的最后一点体面。敦肃怔怔的看着萧北棠,想求又不敢。
这件事最终在萧北棠雷霆之势下迅速处置了。
宋清浅与她商讨过这些,大多是她自己的主意,也没什么过激之处,宋清浅也就由她去了。只有任萱是宋清浅提议让她入国子监的。
此案以宋清许的名义断了,王家的处置也不算轻,李家也消停了,双方倒是没再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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