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棠在外头等她,她牵着宋清浅回屋,脸上藏不住高兴。
“你传的什么谣?把母后担心坏了。”宋清浅轻斥一句。
她笑笑:“母后找你问这个?”
宋清浅点头。
“那你怎么说的?”萧北棠挑挑眉。
她又不正经,宋清浅叹口气说:“我当然是实话实说,有啊。”
萧北棠知晓她在玩笑,笑了一下。
宋清浅也笑了:“其实,我刚入宫时,母后与我说你分化的事时,说你落下病根,我也以为是隐疾。”
萧北棠挑眉:“那你是不是很担心?”
宋清浅轻飘飘说:“那倒没有,我反而有一丝庆幸。”
萧北棠停下步子瞪大双眼:“为什么?”
宋清浅一步未停,实话实说:“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对那时候的我来说,求之不得。”
萧北棠快几步跟上去:“你一开始不喜欢我,也不能盼着我有瘾疾啊!”
“我只是不在乎。而且新婚那夜,我备了蒙汗药,你想对我做那事,也是不可能的。”
萧北棠又瞪大双眼:“你还真是胆子大啊!你全家的胆子都长你一个人身上了吧?我再怎么说也是储君,你对我用那种东西就不怕东窗事发?”
宋清浅又笑。
萧北棠回过味来,难怪她第二日面色平静,没有一丝委屈,她还以为宋清浅异于常人!
“所以我那夜不回去,你很高兴吧!”
宋清浅还笑:“是,睡得十分好。”
萧北棠嘀咕:“我突然很后悔!”
“?”
萧北棠笑着说:“我那夜该回去,看看你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手勾着宋清浅的腰,笑着说:“回去了我可能就不想走了,你穿那身喜服当真好看。可惜我那时候都没看几眼。”
“我也是很色的。”她小声嘟囔。
宋清浅将她手从身上拿过来,攥在手里,因为她在不老实的解她衣裳,这还在外头。
萧北棠只是逗她玩,笑着说:“浅浅,明日我有惊喜给你!”
惊喜?宋清浅攥紧她的手,算是给她回应。
当夜,萧北棠在床上一边折腾她,一边问:“我到底,有没有隐疾?”
宋清浅轻喘着问:“你想听什么?”
萧北棠咬她耳朵,气声说:“当然是实话。”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