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瓷器瓶子举起来,拍卖师满脸堆笑地看着她。
“我!”
顾晚回头看向闫修谨,“闫修谨,我就说了冷娇娇一句,你至于吗!”
他竟然为了秦朗月的朋友报复自己。
气咻咻的顾晚刚要解释一切都是误会。
就听见主持人说,“这五百万我们将用于建立一所希望小学,山上的孩子们每次下山需要十个小时,蜿蜒的小路让他们世世代代与书无缘,感谢这位小姐的大仁大义,孩子们会永远记得您的!”
顾晚硬生生将解释憋了回去,委屈地回头看向闫修谨。
她红彤彤的眼睛像兔子。
“没钱?”
顾晚咬着红唇,“算我管你借。”
“利息?”闫修谨挑眉看向她,“打白条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明知道她不会拒绝!
还不肯借钱。
顾晚有些着急,“我去找楚洛天。”
她直接被按在包厢里的沙发上,男人栖身压下来,大手按在她的某一处,“你说什么?”
顾晚羞耻地嘤咛一声。
“你放手。”
她眼睛被逼红,有些委屈,“你又不肯借钱给我,我就只能找楚洛天了,难不成看着那么多孩子没书读?闫爷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我做不到。”
顾晚把脸转到一边,伤心他每一次的羞辱。
“求求我。”
又让她求!
想到上一次求他的付出,顾晚小脸顿时毫无血色地白了起来。
“我,我。。。。。。。”
闫修谨捏着她的下巴,并抬起来,“没有钱,就建不了希望小学,你不是很乐于帮人,这次拿不出钱,孩子们会很失望。”
他的声线像是妖孽,可以蛊惑人的心灵。
顾晚很小的时候,顾家就开始捐款建造希望小学,就在爸爸出事的前一个月,她还督办了一所希望小学,这些年的延续,让她清楚,帮助困难的人,早已经融入骨血是一种下意识行为。
这就是她今天为什么连解释都说不出口的原因。
闫修谨就是笃定了这一点,想要拿捏她。
顾晚被迫目光与他相触,他的眼睛深邃,里面盛满了算计,幽深如寒底,多看一眼会被吸进去,又带着一股冰冷。
顾晚不敢和他四目相对,除非是无可奈何的时候。
就像是现在,他用这种方式逼着她。
“求你,闫爷,帮孩子们一次,我会将项目做好,到时候百亿收益,相比较五百万,就是九牛一毛。”
“您来这里不也是为了做慈善?我可以不署名!一切与我无关,都是您的功劳,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