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修谨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对着侍者吩咐,“去拿一壶白开水到包厢。”
顾晚抬头看着他。
这男人,长良心了?
闫修谨薄唇微启,“烫些白酒。”
顾晚,“”
她就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包厢里。
闫修谨落座,其他人才纷纷敢坐下。
徐成有些害怕,紧紧跟着顾晚,“顾小姐,闫爷他喜欢什么酒啊?”
他想请客,以表诚心。
“九十度的酒精。”顾晚咬牙切齿。
徐成差点没吓的跳过去捂住顾晚的嘴。
这话都敢说,真是不怕死。
侍者上热水,烫酒。
顾晚紧盯着热水,忍不住凑过去,“那个,我来吧。”
“不敢,不敢,我来就好,您是贵客。”
侍者惊慌失措,生怕是自己服侍的不够好。
顾晚强硬地抢过来,“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你去那边。”
谁不想贴近闫修谨,没准伺候好了,大手一挥给的红包都够在京市买套房。
“好!”
侍者高兴地过去服侍闫修谨。
角落里,没人发现顾晚悄无声息的往酒杯里搀着一点白酒,大口大口喝着热水。
实在是太难受了,身体莫名发冷。
不出意外,她在发烧。
迈尔巴森在跟闫修谨和凌子熙显摆自己刚刚上的一些有趣器具,挨个展示。
凌子熙很给面子的夸了几句,反倒是闫修谨对什么都神色淡淡。
“顾晚,你在干什么呢?”
凌子熙眼睛瞟到顾晚身上,故意很大声的问。
咳咳咳——
顾晚忍不住咳嗽起来。
加了白酒的水,有些呛人。
她才喝一口!
嗓子眼里感觉要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