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小女子确定,这个畜生,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
年轻男子听了,神色大变,怒道:
“贱人,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动过你!”
见采菊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贾环说道:
“你别着急,想一想他是否在你身上留下过什么,他既然做了这样的兽性,肯定是没跑的。”
采菊闻言,急忙思索起来。
年轻男子情绪更加激动了:
“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
贾环也懒得理他,直接请示年镇威他们:
“诸位大人,看样子,此人嫌疑非常之大,下官以为,有必要先查清楚他的来历!”
年镇威当即点头:
“贾大人说的是……”
又审问年轻男子:“你是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一一说明,不得隐瞒,不然,先打二十大板!”
年轻男子咬了咬牙,看了看采菊,又看向了贾环,眼中闪过怨毒之色。
贾环见状,已经确定,这人就是采菊供出来的人了,只是好奇,王夫人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色中恶鬼,竟然对采菊这样丑的丫鬟也下得去手,还让采菊怀孕了。
面对众人的压力,年轻男子也不得不报出自己的来历:
“我名叫赖尚荣,京城人士,捐了一个知县官在身……”
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时,贾环有些愕然,没想到,王夫人找来玷污采菊的人,竟然是赖尚荣?
一瞬间,贾环突然想到了更多。
上首的年镇威眯了眯眼睛,正色说道:
“赖尚荣,你既知自己无罪,为何要急着离开?还有,将你这些日子,所作所为,都详细说一遍!”
赖尚荣又看了采菊一眼,这才咬着牙说起自己的近些天的行踪。
他说的,自然是对自己有利的,也不会承认,自己玷污了采菊。
听他说完,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确实有做过什么,一时陷入了僵持。
可就在这时,贾环回过神来,对年镇威三人说道:
“诸位大人,不必多问了,这个赖尚荣的父母以及祖母,都是我们贾家的奴仆,赖尚荣的祖母更服侍过下官祖父荣国公。”
“他才出生的时候,下官祖母,也就是荣国府史太君,就让他脱了奴籍,成了一个清白的平民,后来更是替他捐了一个知县的官身。”
赖尚荣见贾环对自己这般熟悉,有些急了,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