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总。”
“顺便给阮秘书打电话,问她文件怎么还没送回公司。”
“啊?”
褚飞一头雾水。
今天老板到底咋回事?怎么每一个操作他都看不懂,先是中午莫名其妙让他打电话给阮秘书来榕城律所取文件,结果他刚打完电话,老板就立刻说要亲自去榕城律所一趟,让他开车。
好嘛,开就开吧。
他刚开车到榕城律所,老板又说先不进去,让他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停车。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停车?拍谍战片吗?
好嘛,停就停吧。
结果,停了车,他们在车里一坐就是一小时,老板一直紧紧盯着律所的大门,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阮秘书取到文件出来,褚飞以为终于可以载上阮秘书一起回公司了,结果,老板压根就没打算带上阮秘书,直接说要走。
更离谱的是,老板明明看到阮秘书和人坐在台阶上聊天,还要他打电话问阮秘书文件怎么还没送回公司?他中午的时候不是说文件资料下班前送到就行了吗?
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颠来倒去,一会儿一个变?
褚飞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
阮明月接到褚飞的电话后,立刻对秦一铭说:“秦先生,我还有工作,我要先回公司了。”
“我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打车,公司可以报销。”阮明月笑道,“给老板办事,就该花老板的钱。”
秦一铭被逗笑了:“好吧,那我就不替你老板省这个钱了。”
“好。”
阮明月知道,他其实也没有心思送。
秦一铭的心思,估计还在唐糖的身上,还在他们过去相恋的每个细节里。
“我走了,再见。”
“再见。”
阮明月打车回到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文件送到段祁州办公室。
段祁州正单手抄兜立在落地窗前,远眺着窗外的景色喝茶,杯中茶气袅袅,可他的背影却森冷异常。
“段总,你要的资料。”阮明月恭恭敬敬把文件袋放在段祁州的办公桌上。
段祁州转身,看了眼桌上的文件袋:“让你去取个资料,怎么去那么久?”
“我住的小区离榕城律所太远,路上花了很长的时间,然后在榕城律所,我遇到秦先生了,和他聊了会儿又耽误了些时间,抱歉。”阮明月坦诚道。
“我是让你去工作,还是让你去谈恋爱的?”段祁州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