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您呢,我有时候会不太规律。”
夏小梨洗澡的时候感觉小腹闷闷的,内裤上有一点点血,可能是要来了。
刑赫野垂眼在她小腹上看了一眼,眉头微皱:“这样是正常的?”
此前骄傲寡了27年的刑三爷,对女性生理期健康问题的涉猎,实在少得可怜。
不过,生理期是流血的,不规律,那岂不是多流很多血?
就这小身板,不得贫血?
问题很严重!
夏小梨挠挠头,“也不能说不正常吧……”
“很多人会这样,嗯情绪、作息影响什么的,可能是最近奶奶手术的事太累了,不碍事。”
看着刑赫野皱着的眉,她挂起轻笑,抓着男人的衣摆扯扯,“不是说很困么,睡觉吧?”
刑赫野半跪在床边长叹了一口气,像个没电的大型玩偶,上半身顺势卸了力,把她压进被子里,脑袋埋在肩窝不动了。
男人这体格压着可沉,两人的下半身还在床边呢,夏小梨忍不住笑着推推。
“刑先生,这样睡不着。”
刑赫野搂住她,压着不动:“你闭眼就能睡,困死了。”
那赖人的劲儿,特新鲜。
卧室里的灯还亮着,夏小梨望着顶灯,唇角越翘越高,小手搭到男人背上,哄小孩似地慢悠悠轻拍。
“刑先生出国一趟,可以接受穿睡衣睡觉啦?”
语气也像哄小孩似的,慢悠悠,悠着笑,听着声音特别甜。
几天不见,胆子是真的大了。
刑赫野心口像被羽毛挠了,突然动起来,在夏小梨颈边吸啄,大掌下移危险地探进衣摆里,虎口卡住细腰,摩挲。
“你在暗示我?”
“想试试别的吗,嗯?”
睡衣被往上侵略的手臂自然推高。
夏小梨连忙认怂求饶,蛄蛹着往后退,又笑又求饶:“错了错了,真睡了真睡了!”
刑赫野一把将她的睡衣掀了,刚要把人收拾一顿,视线在她右肩顿住。
“怎么回事。”
夏小梨随着看过去,青了一块。
她就把泳池边的事说了,动了动右臂,“不疼了,就是在草坪摔了一下。”
刑赫野脸色不太满意,盯着那片青,“土豆闹腾得跟牛似的,你别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