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就打算去找那个金大奎算账,但是被一些杂事耽搁了。
没想到现在他居然这么猖狂,直接将这块地里张长生种的白菜苗给刨了!
这次必须狠狠地给他一个教训,否则他还真当他张长生是个软柿子,可以任由他拿捏还不出声!
“长生哥,我去叫人!”那个半大男孩大跨步跟着张长生往前走,嘴里激动地喊道,“那金大奎人高马大的,咱可不能吃亏!”
他叫柳建根,是张长生的一个铁杆小跟班,在村里小学读五年级,他姐姐是张长生的小学、初中同学,现在在县一中读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
而那金大奎是村西头的一个老光棍,五十来岁的年纪,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不过跟张长生家没有太多交集。就是有一次他在别人家的地里拔菜的时候被阿爷呵斥、教训了一顿,算是有个过节。
“不用去叫,收拾他我一个人就够了。”张长生沉声说道,“这样,十分钟后你去跟小阿公讲一下,请他到我家上山那块自留地来。这次我要彻底搞服那个王八羔子!”
“好,我现在就到小阿公家门口蹲着,十分钟一到,我马上叫他。”柳建根对他的话是极为信服,张长生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看到柳建根大跨步跑向小阿公家后,张长生也扛起锄头疾步沿着鹅卵石巷道往村外的上山走去。
走到村头的石板桥,已经有村民在桥边的树下歇脚了。
看到急匆匆走过来的张长生,有人好奇地问道:“长生,这么急的去干什么啊?”
“去地里打个畜生。”张长生扛着锄头朗声说道。
“打个畜生?是有野猪刨你家地了?阿叔帮你一起去打!”
“不用,一头畜生而已,我一个人搞得定,谢谢阿叔。”张长生说道,此时他已经过了石板桥,随后就沿着一条泥路上了个小山坡。
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身影,那村民也重新坐下歇脚,嘴里嘀咕道:“这野猪真是祸害,山脚那些地被糟蹋多少回了,真应该弄个电网全部电电死。。。。。。”
正嘀咕着你,他就看到不远处又来了几个人影,一会后他们就出现在了小桥前。
“哟,是三根村长啊,你们这么着急的干什么去啊?”看到眼前几人后,村民又站起来问了。
“别瞎打听!”领头的那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看都没看他,直接呵斥了一句,然后就领着身后的两人过了桥,朝之前张长生走过的那条泥路上了小山坡。
等他们走远后,那村民才咳了一口浓痰,然后狠狠地吐在桥边的泥地上。
“什么东西!狗娘养的玩意儿,知道的人知道你当了个村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当了个皇帝!天天作东作西,明明头上没毛,还非要梳几根上去,虚头巴脑的东西,早晚有一天要被人收拾!啊呸!”
正当他愤愤不平的时候,桥那端不远处又出现了两个人影。
“嘿,今天真是稀奇了。”他抬起头努力张望着,待看清来人后,不由得惊讶地道,“长生过去了,然后狗东西带人过去了,现在小阿公又过来了,看样子也要过去,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