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铁门自动打开后,他几乎是三步并两步迈了进去。
“谭誉,你真把我这里当酒店了?我可告诉你,要收费的,一晚上就算你五百块吧!”
顾嫣从二楼走了下来,穿了一套白色毛茸茸的居家服,扎了一个丸子头,手里攥着一包牛奶正在喝。
谭誉走到她面前,两人便在楼梯转角处狭路相逢。
顾嫣眨了眨眼睛,嗅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不禁蹙了蹙眉:“喝酒了?”
“喝了。”谭誉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的厉害。
一双眼睛猩红,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小姑娘。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喷张,他的喉结一动,一股情愫按捺着随时都要释放一般。
“喝酒了?你不是跟我哥在一起吗?那他也喝酒了吗?你俩怎么喝酒不叫我?唉不对,你不是说我哥把念念拐跑了吗?”
人儿炮语连珠,小嘴叭叭个不停。
谭誉便看着那快速一张一合,粉粉又嫩嫩的小嘴,感觉身体里的那根弦已经崩到了极限,再忍耐下去,会崩坏。
也许是酒精作祟,也许是欲、望在叫嚣。
当顾嫣还想说话时,他快速歪着头,吻上她的唇瓣,以吻封缄。
顾嫣的话被淹没在齿尖,支支吾吾最后变成了暧昧不清的挣扎。
“唔……谭誉……臭不要脸的,你干嘛?”
男人却像是没听见她说的话一样,双手捧着她的小脸。
顾嫣人傻了,瞪大双眼。www。
她感觉一双火热的大掌桎梏着她的脸颊,明明只是控制她的头不准乱动,可她的身体好像也中邪一般,想动,却觉得全身僵住,动不了。
她的脑袋像是突然宕机,浑浑噩噩,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手里的牛奶‘啪’地掉在地上,她就那么傻傻地愣在原地,任凭男人亲吻。
直到男人攻城掠池,还想更进一步,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用牙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尖。
顿时,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齿尖弥漫开来。
谭誉痛到把人推开,不可置信。
他伸出舌头,用手指摸了摸舌尖,发现竟然被咬破,嚯了一个小口子。
“顾嫣,你属狗的?”
“谁让你轻薄我……”顾嫣有些不知所措。
她和谭誉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个大院长大的。
他吧,从小就很优秀,学习好、篮球好,女生缘更好。
学生时代那会儿换女朋友就跟换衣服一样勤快。
后来他和哥哥一起考上名校,出国留学。m。
而她只考到了一个普通的本科。
中间他们分开了四年。
这四年她会经常通过电话、视频、邮件各种途径跟哥哥联系,但似乎每次哥哥都说谭誉忙。
她在想,他是忙着泡妞去了吧?
四年不见,他突然从国外回来,一回来就各种明撩暗誘,说喜欢她,她怎么能不抗拒?
“小笨猪,这算是轻薄吗?”谭誉无奈地苦笑:“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你成天缠着我,说长大后要做我老婆。”
顾嫣听到这话,顿时小脸绯红,脑袋炸裂。
是,她说过,小时候她不仅说要做谭誉的老婆,还偷看他洗澡,妥妥的一个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