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快,你就不用了吧,整一个金娃娃。”
“谁他妈的是死得快!”
“哟嚯,惹不起惹不起,那你是要穿还是不穿啊。”
“算了,我就这样。”
“好吧,那就走着?”
“走!”
几人金闪闪的便出了府门,黄裳在门外候送,像是等了很长时间了。风安置、绀栖豹两人也罩了一件金箔斗篷站在旁边,但面部倒是没有涂金,但戴上了形制怪异的黄金面具,目部伸出来,像是为了远望用。就连马匹也被染上了通体的黄金。浴火丸想必是吃了的,因为他们没有露出那种被颜觐他们几人散发的热浪给熏到的表情。
见颜觐来到,黄裳便上前诣问:
“不知殿下将如何处理离罡,那炎焱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有多大年岁?”
“说是和丹棘相仿的样子吧。”
“哦,我还以为年纪非常大了……离罡的话……”颜觐想到【长斓游】有点不舍,稍做斗争后说,“……既然是人家的,那我还给他就是了。”
不想旁增枝节的黄裳赶紧说:
“如此也好。”随即又嘱咐道,“殿下务必小心,那炎惢并不友好。”
颜觐看着他,颇有祖父那种慈祥感。丹棘忽然道:
“哟嚯,老头,行了行了,啰里八嗦的,有我陪着老大安全得很。”
“那殿下慢走。”
“回吧,回吧。”丹棘一面往前走一面挥手驱赶黄裳。
一出府门外,便有微微的‘热浪’袭来,奇妙的是热浪现在是看得见却感受不到,应该是得益于浴火丸的效力。策马奔腾不久,便来到了所谓的“河边”。远处,眺河而望,颜觐看到那些‘恒螺’旁蹲有一些人,看不清穿着打扮,但应该就是炎惢之人,否则自己这金灿灿的颜色在这色彩相对简单的环境里会显得格外醒目,对方应该立即引起注意才是。
颜觐骑在涂满黄金的流光斓上,一边注视着岩浆对面一边催马前行。这时丹棘却冲到他马跟前。
“哟嚯嚯,老大你这是要去哪?”
“炎惢啊。”
“老大,你是螃蟹吗?干嘛要横着走?”
“只有一条道啊,这不很明显吗?”颜觐指着那偌大的岩流,示意必须翻山而过。
丹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叹一口气说:
“如果是那样,又得走几个时辰……”
乌重对着丹棘谐说:
“我看你这妹子啊,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无聊了,想开咱玩笑?”
丹棘则说啕道:
“哟嚯,就是就是,你这黑大个要是在咱这待上个一两年。就会知道玩笑是多么金贵了。”
乌重往岩浆河上方四下望了望说道:
“得了,既然不是这么走,那怎么过去?”
“别看了,没有吊索。我们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