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川看来,分手要个分手费,不算什么大事。
要损失费,也不算什么大事,生财有道来着。万一碰到个脑子不好使的,要到了呢?
沈溪:……
她忘了,陈川自己也是那种人。
他要是分手,估计也会要分手费和损失费……而且不坑死对方,算他输。
“想多了,我就不可能给人家花钱。”他伸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所以这事,从根上就杜绝了。
沈溪想到他坚持AA的那场相亲,他不仅不花,他还吃上人家请客的东西了。
虽然不是对方主动请的,但并不妨碍他吃的香。
“我不会给任何异性花一分钱,除了老婆孩子。这是原则问题。从无例外。”
当然同性也一样。
呃……这么小气,这么不要脸的话,他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可,怎么办呢?她心情突然很好,控制不住的那种飞扬。
她能说,她好喜欢陈川的这个原则吗?
最讨厌那种到外面充大头,各种豪爽请客吃饭,然后让自己老婆孩子省吃俭用的男人了。
沈溪是那种苦别人坚决不能苦自己的人,好巧,陈川也是。
只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这句名言,还真是有一定的道理。
好吧,莫名,她对许正安,也没啥意见了,唉,恋爱脑,真可怕。
不过话说回来,许正安横竖不是什么好的相亲对象,邓文君错过他,可能是好事也不一定。
*
事实上,邓文君还真的不太介意这个相亲对象没成。
又没相处过,也不是帅到天怒人怨,有钱到爆炸的那种,人家都当面说不合适了,她也没什么特别舍不得。
她现在对婚姻的态度,就是有合适就处处看,没有也不强求,人生美好的事多着呢,又不一定要谈恋爱结婚。
尤其是她看了赵老师这个麻烦事后,对跟婆家相处,怕怕的。
就她这性子,以后婆家捏她不跟捏个小鸡仔一样?
不结也罢。
事实上,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孙方仪的八卦上面。
自从上次孙方仪弃课逃跑,一直到两天后,她才从老家回学校。
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被抽干了一样。短短两天,她憔悴地可怕,黑眼圈黑的能写毛笔字。
邓文君偷偷跟沈溪说:“听说她家的钱都被人卷跑了,连房子都抵押了出去,要是筹不出钱来赎房子,很快就要被银行收走。”
沈溪钦佩地看邓文君一眼。
“呃,你知道的,我那个老乡,你懂的。”邓文君朝她挤挤眼:“她听到孙方仪在厕所里打电话跟邹雪菲借钱,所以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瞧瞧,厕所果然才是是非重地,没事去那里蹲蹲,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邹雪菲借了吗?”
“当然没有。”邓文君谨慎地往四周看了一圈,继续说道:“听说邹雪菲不仅没借钱给她,还跟她要钱。说是之前借了钱给她去整鼻子。”
邓文君耸了耸肩:“想也知道,那钱才不是借给孙方仪整鼻子的,是她拿给她姑父通关系用的。邹雪菲想休完产假从后勤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