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胡雯婷说我还有另外其他的身份时,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几乎是第一时间,我本能的想到了自己就是个按摩技师。
除此之外,大概就是务工的农民?
这真就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在我上学的时候,学校会有那种专门的填表。
会在表格上填写自己的政治面貌与家庭背景。
而我每次填写的答案,都是农民。
家庭是农民,本人也是农民。
这大概就是身为底层人的悲哀吧。
都说什么勤劳致富,农民伯伯很辛苦,可他妈的谁愿意去当农民?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自己也变得有些戾气。
可这种改变好像并不是我愿意的。
我也想凭自己的劳动去赚钱,我也想努力的上进。
但是根本做不到啊!
尤其是在我见识过静姐和胡雯婷这些富婆们的生活后,那种巨大的落差感,根本说不出来!
上学时学过一篇文章,说什么不患寡而患不公。
我觉得这句话在我身上,得到了非常好的印证。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我对比自己的生活和静姐那些富婆们的生活之后,某些负面的情绪就总是在心底浮现。
包括眼前的瑜伽馆,这他妈的是我们穷人能来的地方吗?
只不过,我把心底的愤懑和不公全都压了下去,表现出很自然的样子说道:“胡姐,我哪有什么身份啊?”
“就是一个臭打工的,如果在农村也不过是个种地的农民。”
“如果不是胡姐对我有所偏爱,恐怕我连这里都进不来。”
在闲聊时,我已经跟着胡雯婷来到了瑜伽馆里。
上次来到瑜伽馆时,我因为还有所拘束,都没有太敢仔细的观察。
不过随着如今我心态上发生的变化,在这种地方也不再是那么的束手束脚。
我随意地打量起这家瑜伽馆,整体的装修和布置显得非常正派。
除了在会馆场地里摆着几个粉色又充满爱心的玩偶,另外则是一些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