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稀奇,这会很多香江人面对大陆来客时,都会有种莫名的优越感,觉得自己是发达地区的文明人,高人一等,可以对‘大陆仔’们指指点点。
殊不知这种行为有多可笑。
都不用多久,也别说咱欺负人,就等对面那个小渔村再发展个10年,你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脸给他打肿。
“喂,你港咩乜?”
夏天自然也听到了他的话,不忿地拍了一下桌子,质问道。
“本来就是……我又没说错。”
领带男本来还趾高气昂的,但一听到夏天嘴里飚出来的地道‘港式’粤语,顿时缩了回去。
别以为这是夸大其词,实际上现实比这更魔幻。
楚洋后世看过一段在网上广为流传的视频:一次在某地铁上,挤地铁时一个港灿在抢座的过程中挤压踩踏到一个小女孩,发现发现小女孩和她母亲说一口普通话,以为她们是大陆居民,就嚣张对小女孩破口大骂……
结果反转来了,他万万没想到人家是新加皮公民,知道事实后那位港灿面对小孩母亲的反击贬损一句话不敢反驳,只只是一味的解释:“我不知你不是大陆仔。”
魔幻吧,但这就是事实,这位领带男的表现,就是另一个地铁上的港灿。
“女士,先生,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这会正是用餐高峰期,冲突一发生,餐厅领班见势不妙,就赶紧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我们在这正常说笑用餐,这位港灿先生突然出口对我的朋友冷嘲热讽。”夏天没好气地说道。
“啊,这……”
领班眉头皱了起来,要是店里的员工和客人起了冲突,他还能责令员工道歉。
可客人和客人之间起冲突,哪个都不好得罪啊。
他总不能把客人往外赶吧,再说只是口头上的冲突,他也没这个权利啊。
“女士,很抱歉给您带来不好的用餐体验,这样吧,今天这桌饭菜给您打5折,您看能不能看在本店的面子上,将这件事揭过。”领班弯着腰征求道。
“问我朋友。”夏天冷语道。
领班又望向楚洋。
“我缺你这顿饭钱吗?”楚洋当然不会拆夏天的台,硬生生地反问道。
“绝没有这个意思。”领班连忙解释道。
楚洋却不让他继续说,摆了摆手,“算了,说起来也不关你的事,你们开门做生意又不能挑客人,难免有些蛇虫鼠蚁会爬进来。”
“没错,我们就是看不惯有些人数典忘祖,来香江生活了几年,就连自家祖宗牌位朝哪摆都不知道了,阿灿?往上数个几代,哪个香江人不是‘阿灿’生的?”
“那些个嘴上喊着‘阿灿’的人,难道没爹没妈,没阿公没阿嫲,是从茅坑里蹦出来的?”
两人虽然没有提前演练,但配合默契。
一唱一和,把领带男损的脸色通红,只感觉血压一阵阵的往上涌,眼前有些发黑。
“我……你……”
“你个屁你你你,话都讲不清楚,还学人家搞歧视,呀屎啦雷!”
楚洋一顿骑脸输出,听得蔡呦和楚溪大感过瘾。
旁边,一群好事的围观群众也是讥笑地望向领带男。
“哼~粗俗,我是文明人,不和你们一般计较。”
后者深吸两口气,嘴硬着回了一句,说完赶紧起身,狼狈地离开了酒店。
“渣渣~”
楚洋不屑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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