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瑾眼睛果然发亮:“咱们俩用走的比不上他们御剑的,晚上几天到庐江也是正常的吧。”
黄自仪一笑,一巴掌拍他在背后,“走!”
只是两人走了大半天都没能走出山林,乔怀瑾看着周围差不多的景色,觉得肯定是迷路了。
“黄师兄,这该不会是你第二次下山吧。”
黄自仪心虚地咳了一声,“我第一次是从天上走的。”
两人停下脚步对视一眼,乔怀瑾提议:“不然,我们回宗门?”
“好不容易下山,回去干什么。师尊知道我们还没下山就回来,会被罚的。还是说,你不想去玩?”黄自仪连忙摇头,他想去玩。
“那我又不能飞!”
“那不然,我在天上给你指路?”
于是,黄自仪升上天空,乔怀瑾靠两条腿走,时不时抬头看一下黄自仪搞出来的动静。刚出山林,乔怀瑾一下子坐到地上。
此时天也快黑了,乔怀瑾一点都不想动弹,让他在山里逛一天可以,让他走一天路简直能去掉他半条命。
“小师弟,你好弱。这样是不行的。”黄自仪从飞剑上跳下来,他飞得慢倒也没用多少灵力。
乔怀瑾露出一口大白牙,“知道黄师兄最行了,麻烦黄师兄给我打点猎物吧,饿死了。”
“你不吃辟谷丹?”黄自仪愣了一下。
乔怀瑾微笑着点头,“美食那么多,吃什么辟谷丹。”
黄自仪也尝过人间的吃食,都一般,所以一直吃的辟谷丹。“吃辟谷丹多方便啊。”
“我走不动了。”乔怀瑾开始耍赖。
黄自仪无奈,只好去给他猎了只兔子,回来的时候乔怀瑾已经升起了火堆,旁边摆着不少东西。
没多久,一只烤得金黄、表皮滋滋冒油散发着勾人香味儿的兔子就烤好了。
“看在黄师兄辛苦给我打兔子的份上,分半只给你好啦。”乔怀瑾笑嘻嘻地在黄自仪开口前拿出小刀,将兔子分成两半递给他。
“这可比我在人间闻到的香多了。”黄自仪一点也不客气,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眼睛亮了起来。“好吃。”
乔怀瑾满足地笑了,“好吃吧。”也咬了一大口,庆幸出门的时候记得把调料都带上了。
两人就这么在野外过了一晚上,太阳将四周的景色描了一层金边,乔怀瑾待在剑上哈哈大笑。
黄自仪抬起手,拿袖子挡住自己半张脸,气呼呼地,“幸好这荒山野岭的没人,否则咱们宗门的脸都要被我丢光了。”
“诶,有什么关系啊。怎么御剑不是御啊,非得飞到天上才叫御剑吗?”乔怀瑾对离地三尺的高度非常满意。
“做人呐,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变通。飞高也好飞低也罢,那得看情况。一味飞高那叫莽夫。”
黄自仪放下袖子,一脸的生无可恋,“等见到大师兄,我就说你骂他莽夫。”
“我没说过,你不要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