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藏的这些美酒可是好东西,每到一处,他第一件事就是抢钱,然后是抢女人,岛上的这么多的女人就是他们劫上岛的,还有,就是抢酒,以供山本醉生梦死!
‘这第一碗酒,让我们敬苏渭苏军师!’
梁家军的人齐刷刷起立,高举着手中的酒碗,嘴里高呼道:‘军师神算!’
苏渭微微颔笑道:‘诸将士辛苦!打下夷州,全赖诸位,今天东家已经发话,各位只管饱饮足食,没有军纪约束诸位!’
众人爆发出一声欢呼道:‘军师威武!’
梁川豪饮一碗,擦去嘴角的酒渍道:‘老渭你这肚子还有妙计快跟我说,好让我痛宰孙思汉那狗东西,你不知道呀,你没来的时候,我被他骂得那叫一个惨,这些年只有我骂别人的份,可没被人骂成这个样子。。’
梁川把与孙思汉互怼的经过讲了一遍,苏渭脸上春风洋溢,一点都不在乎。
‘区区孙氏小儿,与他父亲差得多了,狼子野子不思报国,迟早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东家不必惧怀!’
梁川幽怨地道:‘这些场面话就不用说了,咱们要听一点实际的,有没有好的办法,把他给我弄死!’
苏渭放下手中酒碗,酒水不是他的强项,年纪大了,也经不起烈酒的刺激。
‘这厮之所以在岛上还有气候,能与我们梁家军抗衡,东家可有想过这背后的原因!’
梁川一听这话,好像悟到了什么,可是总差那临门一脚,没有完全参透!
梁川道:‘还请老谓明示!’
‘山本小儿已死,岛上的敌人看似只有孙思汉一伙人,实则不然,我们现在的敌手不是孙思汉这些想自立为王的,而是岛上的这些老百姓!’
梁川怔在原地。
‘这些岛民之所以会跟在孙思汉的后面,就是因为孙思汉肯定许诺过他们,而咱们,岛民们并不了解,岛民们害怕!’
‘害怕什么?’梁川急问道。
苏渭喟然一笑,长抚白须道:‘还记得东家自澎湖出发之前,做过什么吗?’
梁川想了想道:‘你是说那动员大会?’
苏渭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正是那场大会,东家肯舍得这偌大的好处,咱们军中的兄弟才肯跟着东家用命,而岛民却不知道东家的仁义,他们自然不会明白东家的良苦用心,咱们眼下要做的,就是把咱们将来将要施行的政策广而告之,要让全岛的百姓都知道,咱们不是来称王为霸的,而是来为这一方百姓谋福利的,如果这种想法能传递出去,那时候夷州不战自胜!’
梁川重生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老渭你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
苏渭接着说道:‘东家你知道你今天干了一件什么好事吗?’
梁川哪里还有猜的心思,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急问道:‘我又做了什么?’
‘你把食物给了这些倭人,虽然这样会让人以为你与倭人有什么瓜葛,但是知道的人多了以后,他们就会明白,你对倭人尚且这么仁义,那你对岛上的百姓肯定会更好!’
苏渭顿了顿道:‘我已经听说了,东家你让人来领他们亲属的尸体,甚至还发放烧埋银,这是好事,就是要这么干,让大家知道东家的仁义!’
梁川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是的,只要我们坚持下去,将来这岛上的百姓都会认同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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