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去猜灯谜吧,我觉得这个灯不太好看,你应当不太喜欢。”江月明拉扯着江呈俭必要将它弄走。江呈俭十分不解,一把将江月明的手甩开。“可是娘亲我过来猜灯谜,不是为了他的灯有多好看的,我想要他这灯谜里面的答案,别无其他。”那个西域老板不知道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也跟着附和。“对呀对呀,就是猜灯谜你们的答案吗?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的熊志,实在是让人觉得佩服呀。”江月明撇了撇嘴,站在一边随意地挥挥手。“算了算了,你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娘亲不会拦着你。”大底他是不会过去猜那些灯谜的,每次陪着江呈俭过来参加灯谜会,他都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最擅长的是做菜。写菜谱。让他猜灯谜你一直不是为难他嘛,所以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江呈俭在那里玩。“你这小子是在这里耍诈,你家里人到底是怎么教的?”“我可告诉你呀,这件事情我是万万不会承诺的,你分明就是在偷题这些灯谜,可是老夫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你一下子就破解了,你看老服日后怎么弄,我在这里开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绝对是偷题了。”江月明默默的闭上眼睛,听着旁边的争执。果不其然,他就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看那个老板的面相就知道那个老板不是个好惹的人,眼里面都是算计,怎么可能不计较上次的事情,那块红玉的料子十分好,江月明每天放在家里面,光是摸着别人,觉得心平气和。绝对是上上之物。如果是他这样的东西被别人给弄走,他的脾气也不会很好。“我说老板你要有什么事情直接冲我来,便是跟个孩子计较什么?”“这题偷没偷,你自己心里没个想法吗?还在这里平白的冤枉人。”“你是不是想以后都不要在这里开下去了。”那个老板十足的愤怒在他的面前还摆着所有被解开的灯谜。经过我江呈俭这么一搞,他摊子上的灯谜已经全部被江呈俭给弄出来了。灯谜会上有个规定,五文银子便可以去猜灯谜。这些银子他不是猜一个灯谜,而是可以拆所有的灯谜,直到你猜的灯谜猜不出来了,那这银子也就作废了,须得重新花钱重新裁的谜。江呈俭此举确实有一点过分,因为他将这个老板的摊位上所有的灯谜都猜完了。老板今天所有的努力全部都作废,他做了那么久的灯,全部被江呈俭一个人拿回去了,还只花了那么一点银子。他当时十分的后悔,早知道就不让江呈俭来他的摊位上猜灯谜了。这分明就是砸场子。怎么会一家都是这样的人。没有一个正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以解释一番吗?”江月明本来十分的愤怒和不理解,他儿子可是远近闻名的小神童,这样被人说偷题,可真是不让人好过。可是看到江呈俭的壮举之后,他也是有些无话可说。“对不起娘亲,你本来说让我收敛一下,可是他这些灯谜实在是太有趣了,我就忍不住全部把它破开了,你应当不会怪罪我的吧。”江月明不免地摇摇头。他倒是不会怪罪他,可是那个老板可就不会放过他们了。“老板,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件事情的确是这个孩子不太懂事,不过你也知道这个年岁的孩子都是些死心眼的。他们说什么他们便听什么,所以也就没有顾及太多。”“这件事情的确算是我们理亏,刚才呢,您说的那些话你便收回去吧,你也知道这个孩子没有偷题你都是看见的。这样子我这边给你补二两银子,您觉得如何?毕竟你也知道你这摆摊一个晚上,一两银子能不能拿到都是说不定的。”江月明认为给二两银子已经是足够多了。他在最开始开店铺的时候也摆过小摊儿。哪怕是再贵的东西,一晚上也不会盈利太多。可是那个老板似乎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有些得寸进尺的意思。“我说江月明,这件事情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要是真觉得理亏,你就该把上次那个红玉也给我还过来,那才是件稀罕宝贝。”“几千两都不一定拿得到,你倒是拿着理直气壮呀。”江月明一叉腰一皱眉。“你这话说的着实是太过于偏颇了些吧,我就是拿那个红玉理直气壮怎么了。那是我凭借自己的能力得来的,你也该说什么是什么才是不是吗?自己定的规矩他人破了你还要怪罪别人,我可真是瞧不起你。”江月明从自己的荷包之中拿出二两银子。甩在那个老板的面前,准备将江呈俭直接带离这个摊位。可真是个晦气的人,他是一刻都不想与他多待。“我说你走干什么?这件事情没完呢?”“你们祸害完我这一家还要祸害其他人,是不是今天晚上你绝对不能去其他摊位给我滚出这个灯谜会。”江月明一把将他的手甩开,质问着他。“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这样的事情同你有什么关系?”等一会儿他带着江呈俭收敛一些便士,到时候再补点银子,谁不是荒天喜地偏偏他管这样多。“我不管怎么样,今天你们都不能过去,绝对不可以。”那个老板就是气愤,就是想故意为难江月明。不然也不会知道江呈俭是神童的情况下,让他们过来猜灯谜。不然以江呈俭去年在这灯谜会里面的壮举谁也不敢碰的。“你给我放开,我娘亲手给我放尊重一点。”江呈俭挡在江月明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那个肥头猪耳的老板。他手里面还拿着一个从地上捡来的石头,足足有他胳膊那样大,他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给捡起来了。江月明将他手上那个脏的石头给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