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见到江月明如此通透,也不再多说什么:“那便谢谢姑娘了。”“没事没事,日后还是要多注意点才是,一身绫罗绸缎的,说自己身无分文,你说这换做任何一个人谁会信他们呀?。”纪云州看着卫如故,默默的点了点头,在一旁吐槽:“对呀,谁会信我们呀?”卫如故一把将纪云州拉走,临行前同江月明说:“今日之事十分感谢,日后我必定酬谢。”“我不是说了吗?不用感谢怎么就说不通,你怎么就这样倔强。”江月明已经是10分无奈,他真的觉得自己同这个卫如故根本就不是在一个脑回路之上。卫如故要往东,他便在西卫如故要往东,他便在南,总之两个人就是教会,不到一处,也不知为何卫如故一定要这样纠缠他。不过好在此时他们总算是离去了,江月明也算是松下一口气,可以好好的处理自己小店的事情。待到卫如故的身影渐行渐远,江月明这才默默回到小店之中。数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银子,经过这些时日的积攒,他手上的银子也是10分之多了。在镇子上面开一家小店倒是绰绰有余。江月明将最后一个银子拍在桌子上,十分欣喜。“小家伙,咱们不日便可到镇子里面开店了,你也可以上学堂了,开不开心呀?”江呈俭听话的点头:“娘亲可真的厉害,这么点时间便可以凑齐这么多的银子,我也可以去学堂了。”不过一会儿,这个江呈俭的面色骤然沉闷了下来。他有些惆怅,又不知该如何同江月明说起。“小小年纪便是这副模样,莫要再让娘亲发愁了,且速速说出心中愁绪,让娘亲替你开解开解如何。”江月明知晓江呈俭有一些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必定与同龄的小孩不甚相同,现如今看来道真的是太过于成熟了。像他是这个年纪的时候,还不会担心这么多的事情。而江呈俭小的时候便要天天担惊受怕,被江月明辱骂。“娘亲爹爹真的要走了吗?我有点舍不得他,咱们可不可以将他们叫回来,永远的留在我们的身边呀?”江呈俭鼓起勇气地同江月明说出心中所想,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江月明。江月明十分坚决的摇头,一手敲在江呈俭的脑袋之上,给了他一个爆栗。“这件事情没有商量,而且他不是你爹爹,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日后你还是想上学堂的话,务必要听娘亲的话,切莫再提这个人的名字。”江月明模仿着原身的语气,倒是让这个江呈俭直接闭嘴,再也不敢提起卫如故的事情。“如今你们可是知罪,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真当自己跑了,我们就抓不到你了吗?真是天大的笑话,现如今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你们可知道你们做的事情是要满门抄斩的。”这男五纵然是再怎么跑,也逃不脱卫如故的法眼。卫如故身边带的侍从都是大内高手,包括老林也是个顶个的武功强者。男五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孰不知早已落入卫如故他们设下的圈套之中?“我说你们终究是抵挡不住内心的贪婪呀,这才被我们发现了踪迹,便又迫不及待的出去做这样的事情,不抓你们抓谁,活该。”纪云州一脚踢在了,在底下哭哭啼啼得男五。他的眼中满是嫌弃,要知道他自从八岁起便再也不会向南五这样哭了。哭又有什么用,做错的事情就应该受罚,更何况还是对百姓使用这种非人的手段。南五知晓自己此时必定是再也不会逃脱他们的鼓掌之间。只能不断的求饶,顺势帮出自己父亲的名讳。“六皇子你便饶过我吧,就看在我爹为朝廷之中所做的事情,你们就算不顾及我的名号,也该顾及一下我爹的名号呀。”“不是,你现在还有脸提你的爹呀?你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会给你爹添麻烦,不用再说别的,直接压到京都吧,我父皇自有他的想法。”男五当下眼中一白,直接晕厥在地。他此时要是真的被押送回京,谁知道会经历什么样的磨难。王府那群人可就没有男五待遇这么好了。一纸奏折送到京都,带到那边回信直接问斩。不留任何余地。将南五带到京都之中问询已经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留他一条小命了。南五慌乱不已,他不过就是弄一点银子而已,至于要遭这么大的罪。“现下这件事情终于可以搞定了,我们也该回京了。”“你确定不过去再同他打个招呼吗?我看你惆怅,成这副模样,应当十分的懊恼吧老卫,要我说你干脆就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我这次肯定听话,你就大大方方的说,我绝对不会乱插一脚的。”这随着回京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卫如故却越来越惆怅。每天脸上连点笑意都没有。一做完事情便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苦闷的喝着,那杯茶,从早到晚。纪云州看着都十分担心。还以为自己哪里惹怒了卫如故。后来思索了一番,才发觉是江月明的事情,可是他也知道江月明那边对卫如故并没有任何的意思,而且似乎非常的抗拒着卫如故,他也不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卫如故长得这样的俊朗又这么有钱,身居高位也不应该呀。“你说会不会是你跟他说你是个马夫,所以他看不起你啊,毕竟人家好歹开着一个店子,算是个小老板,厨艺又那样好,你就是个马夫,也就穿的好点,你干脆同他表明你的真实身份,他定是会十分欣赏你的,说不定当下就嫁给你了,老太太肯定对她好,你到时候就会有个大胖的儿子,你就不会折磨我了。”然而在卫如故身前唧唧歪歪的说的这些事情,越想越觉得对自己有利,只是十分的懊恼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好好地撮合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