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岌:“就是那个纸!拿来就行,给每个将军一卷!”
李过分当时就啥也不会了:这纸到底是擦哪里的?
当众人的面前摆上卷纸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发呆!
李从重伸手摸了摸,奇道:“这纸可是软得很!”
李继岌说道:“从重,你在兖州一年,可是落伍了,这是咱河东最新出产的宝贝!”
李从重:“这个一看便知,是用来擦嘴的!
免得吃饭时候满嘴流油,失了礼仪!”
李过分原来是和尚,对这些事情自然免疫。
但心里却说:你真是个大聪明!
李继岌却笑了起来:“从重兄弟,这卷纸待会儿你拿走,自有妙用。”
李过分却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彦图与李从训互看一眼,点点头,李继岌也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什么。
其实他俩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明确一点,这个卷纸绝不是擦嘴的!
都是军中的二代,刚长出胡子的毛头小子们,自然学着老一辈们的风采,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这一顿,直到子时,方才散去!
第二日,大家都开始了忙碌。
李继岌忙着规划几个工坊的图纸;王思同忙着在选好的地方拆迁房屋、平整土地、深挖基础;
其他几个人都不露面,自然是在构思占领半岛的军事部署。
此刻,在魏州的李从袭接到了李继岌的信。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世子的心腹了。
这封加了火漆的密信就是证明。
他抑制不住心中的窃喜,两只手颤抖着,打开了密信。
看完信后,他就开始沉思。
他心里老是惦记着世子说过的一个新词:尊严!
自己的尊严如何得来?
当然也是来自于君王的信任和重用!
但是,相对于韦令图和向延嗣在晋王那里得到的尊严,他李从袭在世子这里得到的尊严,有什么不同呢?
他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