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临:“……”
他只是随口一问,他冤枉啊。
离开剧组,夜挽澜坐地铁去赴约。
下午五点半,醉花间茶楼。
小桥流水,琵琶声悠扬婉转,如珠玉落盘。
包间里,几盘精致的点心被端了上来。
“来来来,夜同学,快吃。”容域招呼道,“这家茶楼的大厨祖上据说是宫廷御厨,都是古代皇亲国戚才能吃的好东西,咱们可得好好尝尝。”
夜挽澜拿了一块荷花酥。
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和她前世吃的虽然还差了一点,但味道的确大差不差。
这也是神州一直没有彻底断代的原因——
一直有少部分人在传承、在发扬,生生不息,源远流长。
晏听风并没有碰那些点心,依旧在慢慢喝茶。
夜挽澜吃完,偏过头:“我给你的药喝了吗?”
“喝了。”晏听风伸出手,声音温柔地笑,“要看看么?”
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透着病态的白。
夜挽澜也伸出手,覆在他的掌心上。
还是很冰凉,但和上次相比,少了几分彻骨的寒气。
“继续喝。”夜挽澜说,“但这只是最初期的疗程。”
晏听风轻轻地眨了下眼:“好,我会很听话。”
容域已经麻木不仁了。
要不是他清楚地知道他兄弟里面剖开来是黑的,连他也要被他这副无害的模样骗了。
容域冷哼。
装,你就继续装吧。
**
翌日,《千秋岁》开机大吉。
拜完山神后,导演招呼着剧组人员,准备开工,演员们也换上了戏服。
制片人陪着权昭宁,一时捉摸不透她留在剧组的目的,心里忐忑不安。
“怎么这次女主角没有穿我们提供的衣服?”权昭宁忽然开口了,“当初不是说好了?这是不满意还是看不上?也给我个准话。”
制片人一愣:“这不是您提供的衣服?”
权昭宁没说话,只是喝了口茶,不慌不忙地看了眼手表。
这几个普普通通的举动,让制片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权昭宁在娱乐圈什么地位?
手握资本的幕后大佬!
她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够断掉一个明星的资源,哪怕是现在当红的叶嘉令。
制片人急忙找到场务助理,让他去叫人:“让叶嘉令那边快过来,权总有事要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