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有些奇怪,这画里的东西是个人吗?
怎么这些不是人的东西也要通缉。
还是说,通缉犯本身就是怪模怪样的?
我也看不清楚下面那几行字,就离开了。
推着车子,继续向着铺位上走去。
今天可得要抢占一个好地方。
当到了那里,才发现,今天来的人都有些少。
以往这一条街,几百个买卖人聚在一起,就能堵住一条街。
所以镇长要求,我们这些买卖人都只能呆在规定的铺位里,如果谁来晚了,就没有位置,就不能买卖。
我心想,今天难道大家都生病了?
这地方是有些冷清。
不自觉的站在那里的时候,就手里面寥寥草草的勾勒那幅画作。
手指在车把上,慢慢的越画越深。
竟然请不自觉间,已经流出了血,血水嘀嗒在豆腐车旁,聚成了一小滩,噗擦擦,挺吓人的。
要不是那个顾客过来买豆腐,和我交流了几句,我都不知道,这人已经来了。
当时忙切了一块豆腐,称足斤两,装给他。
又是在那里站着,不自觉间,才发觉,手上已经破了一个口子,那指甲都裂了。
几根木刺扎在了指甲缝里。
当时也还是颇有些无奈,但是没有疼痛感,继续勾勒那种符号。
街面上,太阳已经出来了。
不少的人都早晨出来,采购了。
我的顾客逐渐多了起来。
颇有些烦心,那些人耽误了我画画的功夫。
却是今天的街上,冷清极了,很多人都没有来,很多以前熟悉的顾客,今天都闭门不出了。
一天到头,我也没有卖下来多少豆腐。
就那么推着车,又回家了。
当天夜里,我又在家里勾勒那幅画作。
虽说没有纸笔,但是蘸着自己的血液,已经能把那副画,勾勒的生动形象。
画面中的不是兔子,不是狗的生物,也分外形象。
到了夜里,我也不愿意睡去。
蘸着血,勾勒着那些符号,正是快意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