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但是,因为明朝输掉了与满清的一场这场正统之战。
满洲人少喝葡萄酒,历经元明两代的葡萄酒高峰,到清朝就终结了。
以至于在近现代史上,用玻璃高脚杯喝葡萄酒,竟被认为是洋派作风,其实我们也是自古就有,喝了几千年呀!”
吐鲁番的葡萄熟了:天王老子来了,干红也得兑雪碧。
糊糊:“五代及宋时的文献有白沙糖之类的字眼,从熬炼发展的观点来看,不可能真正的白。不过与赤糖或黑糖比起来,略显光亮些而已。
明代是蔗糖的制造技术日臻完善的重要时期,嘉靖年间白糖的发明,是中国古代制糖史上的突破性成果。
宋应星的《天工开物》中,也有手工制糖的详细记载,其中的一些制糖方法一直沿用到建国前夕。
尽管不少专着中记载了糖的制作、使用,糖早期依旧是稀有的奢侈品:或是重要的贡品,或是皇帝赏赐大臣时的奖励物品,或是昂贵的医药用品。
民间将糖用于日常生活的较少,普通民众平时也不太能消费得起糖。糖一般多在节日庆典时,用于制作糕点、腌果品等,以便节日与待客用,或富裕人家将其作为保健品进行食用。
一直到清中期,随着中国制糖业的发展,糖走入寻常百姓家,成为日常的消费用品。”
天幕开始播放制作糖的视频。
李世民庆幸,不用派王玄策去天竺学了。
糊糊:“甘蔗成熟以后,去甘蔗地里把甘蔗砍倒,把甘蔗叶子与尖儿去掉,捆成捆儿,运到熬制糖的地方。
将甘蔗破碎切割榨汁,反复过滤后,加入石灰水除杂,比例大约为千分之一。
将甘蔗汁放入锅中熬煮,不断搅拌捞取浮沫,煮沸后关火,等待沉淀。
舀出上层清澈的糖水,继续开火熬煮,去掉浮沫,待泡沫细密后转小火慢熬,直到糖液能在冷水中凝结不散。
关火出锅,反复按压翻炒,红糖就成了。”
到这一步刘彻已经很满意了,思量要不要把红糖纳入官营,为征匈奴再添一把力。
毕竟马蹄铁要用铁做,所费不小。
糊糊:“《天工开物》中记载,将红糖脱色变成白糖,用的是黄泥水冲淋法。
时至今日不少人试图复原过这个办法,却无功而返,一遍遍用黄泥水冲淋红糖,糖都化了也不见白糖。
会不会是宋应星写错了,毕竟他家里不是开制糖作坊的。”
宋应星:“冲淋?”怎么会是冲淋!
糊糊:“实际这是文字总结错误,先看看宋硬星的原文是怎么说的。
以瓦溜置缸上,其溜上宽下尖,底有一小孔,将草塞住,倾桶中黑沙于内。待黑沙结定,然后去孔中塞草,用黄泥水淋下。其中黑滓入缸内,溜内尽成白霜。最上一层厚五寸许,洁白异常,名曰洋糖(西洋糖绝白美,故名)。
是不是很简单?
实际上可行性的操作是将红糖煮融后,倒入瓶口塞了稻草的陶瓶里,等待冷却凝固后,再将澄清的黄泥水倒在上面,放半个月,另一端的瓶口还要封上泥膜,防止水分蒸发。
期间会有水经糖浆渗下去从瓶口流出,半个月后去掉上层黄泥,再倒黄泥水,放置半月。
总共换三次黄泥水,上层糖浆才会变成白糖,大概需要一个半月时间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