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在金辉集团握有百分之十的原始股份,其市值在海山市范围内不难估算。另外,我还拥有方蓉投资公司,至今已注资超过十亿元,并已成功投资了几家颇具潜力的企业。此外,我正在筹备开设一家名为方姚珠宝店的项目,已在海山市四大区域全面布局,现已有超过五亿元的珠宝库存。除以上所述,我还有其他一些投资项目正在进行中。”方天说到这里,看到高老先生和高会长面露愕然,显然是被他所透露的资产规模所震撼。如此看来,方天的底蕴与他们相比,竟毫不逊色。方天对他们的反应感到满意,于是接着说道:“实话实说,我之所以寻求入股,并非看中高远拍卖行现有的状况,甚至可以说,若非与金涛存在恩怨,我可能更倾向于支持金氏拍卖行当前的发展蓝图。或许你们会觉得我轻狂无知,忽视了风险所在,但我必须提醒你们,新时代来临,传统的思维方式和固步自封的习惯,必须与时俱进,否则很容易被淘汰出局。高远拍卖行的基础固然扎实,全国范围内的战略布局,使其能够最先洞察同行业的转型成果并迅速跟进模仿。然而我想说的是,落后一步,步步皆输,仅仅停留在模仿阶段,无异于将一个又一个机遇拱手让人,最终导致的结果将是高远拍卖行在竞争中失去特色,泯然众人矣。当然,我明白稳健经营是高远拍卖行一贯秉持的企业风格,因此,我希望通过对赌形式入股,以此确保双方共同面对转型路上的挑战。”“对赌形式入股?这是什么意思?”高老先生和高天顺都曾听闻王大师提起,方天拟以入股方式推动高远拍卖行的转型,此刻他所说的,正是此事。“这意味着,我将协助高远拍卖行完成转型,若转型成功,则按约定获得相应股份。若转型未能达到预期,我愿以等值的个人资产赔付给你们。”方天做出了解释。高老先生和高天顺立刻明白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上均显现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方大师,请详细说明一下您所谓的对赌入股的具体条件吧。”高天顺示意方天继续。假如我实现目标,一年后,我应获得现价下三成的股权。若我未能成功,我愿以我其他资产向高家抵偿所有损失。”方天坚定地表明立场。“三成的股权?”高老爷子与高天均流露出疑虑神色。方天所求的这三成股权,无疑是原始股,他们未曾考虑过给予方天如此大的份额。“方大师,您应当清楚,目前高远拍卖行的股权分配中,我占据七成,王大师占有十分之一,古董协会占有两成。若您要求持有三成股权,一旦与王大师及古董协会联手,我的决策权将受到严重挑战。届时若启动资本运作,高远拍卖行恐怕将脱离高家掌控。对此我必须有所防范,故我最多只能提供给您百分之十九的股权。当然,我们深信,若方大师真能助力高远拍卖行转型成功,些许股权并不算什么,因此我们愿意额外赠送您百分之二十的虚拟股,请问方大师是否能够接受这一条件?”高天顺此言之意,显然是要确保他对高远拍卖行的绝对主导权。听闻这些,方天面色变得不太好看。倘若此次击败金氏拍卖行,高远拍卖行无疑将成为业界翘楚。届时,方天可借此契机,与政府合作,介入部分司法拍卖、公共拍卖业务,那时的高远拍卖行定能如日中天。同时,还可尝试与各地政府联手,在全国各地开设新拍卖行,只要把握住时机,那些本地拍卖行将在不知不觉中被彻底压制。待高远拍卖行在国内大多数城市控制拍卖行业,形成行业垄断之时,就能够重新定义拍卖行业的秩序和规则,那时其价值绝非仅是翻一番这般简单。然而,若只拥有百分之十九的股权,在未来巨大利益面前,实在让人觉得不值。至于那百分之二十的虚拟股,仅仅意味着分红权益,即便分红百年,也无法比拟一股原始股的价值。百分之三十,这是方天坚持的底线,这还基于他将实际运营交由高天顺管理,否则,方天所追求的股权比例只会更高。“高老爷子,高会长,如果这就是你们最后的决定,我认为我们的合作大可不必继续。坦白讲,若能借助李老那批贺礼慈善拍卖会,我自己创立一家拍卖行,即使短期内无法全面超越高远与金氏,也足以在市场中三分天下。后续若是巧妙运用李老的影响力,促使政府放弃与金氏拍卖行的合作,转而与我携手,届时我与高远拍卖行正面交锋,以实话论之,败北的必然是你们。”言毕,方天已起身准备离去。刹那间,高老爷子与高天顺脸色剧变。他们都未料到,方天的反应竟如此决绝,意见不合之下,他竟然决定自创拍卖行。若换成他人,他们根本不予理会,但对方是方天,他们却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对于一家拍卖行来说,人脉与资源至关重要。方天的人脉网,既有海山市新晋豪门李铁牛的支持,又有海山市首富董金辉的背书,这二人在海山市至少能影响半壁富豪圈。此外,他还身为李家的乘龙快婿,李剑辉在政府内部亦有一定的影响力。再说资源,方天虽然行事低调,手中却频现绝世珍品,若无庞大的资源支撑,怎可能做到?高老爷子与高会长交换了几许眼神,随即高老爷子请方天稍候片刻,称会就此事商议后再给他答复。“悉听尊便。”方天点头示意,尽管心中打着另起炉灶的主意,但他确实不想惹来太多麻烦。倘若能与高家达成共识,自然是最佳结果。高老爷子与高天顺暂离,迅速通过电话联系上了王大师和白展堂,将方天的要求详细告知。“方天的崛起,我认为并非偶然。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贩,摇身变为明镜堂的二掌柜,又迅速拥有多项产业,更令人费解的是,其鉴宝技艺至今仍无人知晓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