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借我对体制内运作的了解,方兄弟近期的卓越贡献,料想将会引来极为震撼的嘉奖,届时,方兄弟定会如日中天,声名鹊起。”“哎呀,一等功?这可真是不得了啊!这么说来,静雯岂不是要成为晋升警衔速度最快的人了?恐怕我拼上十年也不一定能到达这样的高度。”崔悦满脸艳羡之色,因她深知,在当今的和平岁月,获取一等功殊荣委实不易,须得有卓越非凡的建树方可有机会获得。此次范静雯不仅查封了九鼎轩,还一举擒获曹顺团伙,并且发掘出闯王遗留的古迹,其中更包含了数件国家级特级文物,特别是那传国玉玺,可谓是我国历史文化遗产的源头重器,其价值无可估量。诸多功绩累积,身为文物稽查大队一员的范静雯荣获一等功,自然是实至名归。庄正凯一行人迅速离去后,方天立即寻找到范静雯与崔悦。“静雯,悦悦,我来到西湖市的主要目的便是对付曹顺团伙,如今他们已尽数落网,我想回到海山去……”方天话音未落,却被范静雯的大声抗议打断。“不成,方天,你既然已经与我们俩有了肌肤之亲,虽非故意为之,但也必须为此负责。”范静雯边说边一把拽住方天的衣领,神情激愤。“没错,你不能走,我和静雯都不是轻浮女子,你既然占有了我们,就应当承担起作为我们男人的责任,你以后要和我们在一起。”崔悦也紧紧抓住方天的手臂,附和着说。“请放心,我会负起责任,但你们必须深思熟虑,我在海山已有几位红颜,我绝不可能因你们而舍弃她们任何一人。此外,你们身为公职人员,若这段关系被外界知晓,必然会对你们造成不良影响,这一点你们务必仔细考虑。当然,如果你们决定不随我而去,可以向我提出我能帮助的事情,甚至是索要精神赔偿也在所不惜,无论是百万还是千万,我都愿意承担。”方天坦诚地剖析了其中的利弊,去留与否,全由她们自己抉择。“方天,你以为我们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倘若我们贪图名利,凭我们的资质,怎会选择投身艰辛而不讨巧的特警行业?况且,我和悦悦都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子,与你发生这种关系虽出于意外,但在我们心中,此事已然铸成大错,无法更改。我们二人皆崇尚从一而终,因此不论你身边有多少女子,我们都坚持要与你共度此生。对于我和悦悦的身份问题,我们早已有所考量,待表彰结束后,我们就选择辞职,然后随你一同返回海山。”范静雯与崔悦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坚定地表明立场。方天闻言,瞬时愕然。他万没想到范静雯和崔悦竟会如此坚决。上一世,范静雯在破获九鼎轩倒卖文物案后,犹如开启了事业的快车道,在方天入狱之际,似乎已升至科级干部,前程似锦。然而这一世,在方天的影响下,范静雯竟然打算辞去公职,实在是让人始料未及。方天顿感肩上重担加重,上一世作为文物贩子,最忌惮的就是与文物稽查特警打交道,未曾想到这一世,竟然与两位美女特警产生了情感纠葛。虽然他很想劝说她们再三思量,但面对她们那坚定清澈的目光,方天终究还是点头答应:“好,我尊重你们的决定,在你们受到表彰之前,我会先处理好这边的事情,这段时间,如果你们改变主意,请随时告诉我。”告别两位女警后,方天回到了琉璃街的尘溪阁。今日赵灵果早早便已开门营业,然而当方天抵达时,却发现店门敞开,赵灵果却不见踪影。方天心中纳闷赵灵果为何不在店内看店,遂拨通电话询问。“灵果,你现在在哪?”“方大哥,我在旁边的店里,你快来,莫潇姐姐这里的店里出事了。”方天对方潇一直颇有好感,若不是她店里有何良师徒这股浑水摸鱼的存在,或许此刻方天仍会是宝霞斋的坐堂鉴定师。心中好奇到底发生了何事,尽管对何良师徒感到厌烦,方天还是决定过去一探究竟。几步路便走到宝霞斋门口,然而并未见到何良师徒的身影,只见茶台前坐着面色恍惚的莫潇,以及在一旁焦急安慰的赵灵果。“莫姐,如果真的没办法,你就跟老掌柜坦白吧,如果不填补上这笔巨大的亏空,店铺没了充足的流动资金,宝霞斋岂不是要完了?”赵灵果的话,令方天心头升起一丝猜测。“怎么回事?什么巨大亏空?难道莫潇私下动用了宝霞斋的资金去做亏本生意不成?”正当方天疑惑之时,只见莫潇摇头苦笑,神色凄凉地说:“不行,我爸把钱都投资到别的地方了,短时间内恐怕筹集不到这么多资金。而且这件事若让我爸知道了,我这个掌柜的位置,恐怕就不保了。我无论如何也要设法弥补亏空,让宝霞斋重振旗鼓。”方天面露复杂之色。他原本打算今天来找莫潇商谈收购尘溪阁的事宜,这样一来,只要范静雯和崔悦辞职,他就能毫无牵挂地离开西湖市。可如今看来,宝霞斋竟然面临资金链断裂的困境,短期内,莫潇怕是无力接手尘溪阁了。在琉璃街上,有能力收购尘溪阁的也就只有宝霞斋和九鼎轩两家,如今宝霞斋遭遇财务危机,九鼎轩又被查封,这让方天短时间内很难顺利出售尘溪阁。满腹思绪地步入店内,此刻莫潇和赵灵果才注意到他的到来。“莫潇,我听说你们提到了亏损的事,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有,何良师徒二人怎么不见了?该不会是因为店面经营困难,你把他们解雇了吧?”方天甫一靠近,便开门见山地询问,全然不顾赵灵果试图制止的目光暗示。不出所料,方天的话语才落,莫潇即刻勃然变色。“哼,何良师徒简直就是一对背信弃义、狡猾阴险的小人。何良是我父亲一手栽培起来的,他的鉴宝技艺大多源自于我父亲的传授,之后我父亲更以业内顶级古董鉴定师的薪酬挽留他在店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