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丢那一沓,差点没把自己玩完。
现在头发还是半白的。
姜榕被掐晕了,我把她平放在地上,做心肺复苏。
很快她就醒了,不过脸色比较白,身体还在不停发抖。
这是阴气入体的表现。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杯子,烧了一张黄符丢在里面。
趁火灭之前把杯子扣在她额头。
杯里原本干燥的符灰变得潮湿,还蓄了小半杯水。
不过姜榕的气色好了许多,也没再发抖了。
我手指敲了敲杯底,把杯子从她额头上拿下来。
又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去额头上放黑灰。
“谢谢你。”她感激的看着我。
“不客气。”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去给小舅他们帮忙。
小舅拿着八卦镜和陆岁禾打的有来有往。
白山就全程挨打,帮小舅分走陆岁禾不少注意力。
主要是他长了一张和易安笙一模一样的脸。
还帮着我们对付她。
这在陆岁禾眼里,和当年易安笙抛下她,跟韩茹鸢私奔有什么区别。
她这是把新仇旧恨,一起算到白山头上了。
我拿着摄魂铃上前,配合着小舅把陆岁禾打的节节败退。
她身上多了不少伤口,在往外泻阴气。
她为了成仙,之前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九九归一上。
如今金摆木位…木摆土…
堵住了气孔。
她无法借取阴气,被我们越耗越弱。
周围的窗户都被贴了符,摆了阵法。
凭她如今的本事,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摄魂铃一击打中她的后背,将她击飞出去。
小舅从前面用八卦镜照在她的脸上,打的她又飞退回来。
我们俩缠闹了她几个回合。
在小舅再一次把她击退回来的时候,我没有再用摄魂铃。
而是拿出黄符贴在她的后背将她定住。
小舅跑过去从地上捡起我刚才丢在那里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