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捡起一个纸人架子平放在地上,抬脚踩烂。
然后和安钰桥借手机,去看涂画在它身体内部的符文。
惊讶的发现它身上的符文,和我扎纸人画的符文非常相似。
我扎纸人的手艺是嘎公教的,难道这人和嘎公师出同门?
安钰桥处理完纸人又去给小舅帮忙了。
杨生之前魂魄本来就被二舅重创,根本不是小舅和安钰桥的对手。
小舅咬破手指在八卦镜上画符,右手掌再往八卦镜后一拍。
八卦和带着金光的符文照在杨生的飞头上。
直接将他控在半空动弹不得。
安钰桥又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铁叉。
投掷过去,铁叉的尖直接叉进杨生眉心,将他钉在了墙上。
我拖着纸人过去给小舅看。
他看过后也皱起了眉头,说:“以前听嗲说起过过去的事。
他师傅连带他一共收了三个徒弟,他是最小的。”
但他的两个师兄在还没有解放前就已经去世了。
“应该不可能是同门。”小舅说。
安钰桥试探着问:“会不会是他的徒弟?”
“不可能。”
小舅非常笃定,“家里几个他都教不过来,怎么可能还收徒弟。”
我也觉得不可能。
旁边的走廊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二舅?”
我们仨赶忙往那边赶,恰好和从里面跑出来的二舅撞在一起。
我注意到他身上好多伤口,紧张的问他:“二舅,你不要紧吧?”
“现在不要紧,但马上就要紧了。”
他着急的说,“跑,快快跑。”
他手推着我们,“里面那老东西,把黑白无常给炼成活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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