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长势挺好,一个挨着一个。
没一会儿我就摘了大半袋。
“表姐。”
对面树上的程嘉煜声音颤抖的喊了我一声,听着都快哭了。
“怎么了?摸到蛇了?”我笑他。
他僵硬的摇头,是指向我这棵树下。
我刚才为了方便上树,把我的凉拖拖脱在下面了。
只是这会儿我的凉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三寸的红色绣花鞋。
我只觉后背一阵发寒。
程嘉煜给我使眼色,脸都快抽抽了。
那个东西就在我背后。
我用余光往后瞥了一眼,。
一只涂着大红指甲的手正慢慢攀上我的肩膀。
我不动声色的取下别在裤腰上的摄魂铃。
回手往后摁在她身上。
念咒后摄魂铃上的符文炸出金光,把她往铃铛里面吸。
她惨叫一声,用手在自己身上掏了一个窟窿。
相当于断尾保命了。
她逃跑后,树下的那双绣花鞋也不见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铃铛,程嘉煜受惊的魂也安定下来。
他手拍着胸口,感觉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我从树上跳下去,穿好鞋子。
伸手把挂在树上的一块巴掌大小的红色衣服碎片拿下来。
“别摘了,回家回家。”我招呼程嘉煜。
下山时我怕刚才的红衣女人再返回来,让程嘉煜走在前面。
到家刚把车停到路边,抬头就看到小姨黑着脸站在院子里。
“你们俩个不省心的。”
她扬了扬手里的竹条,全抽在程嘉煜身上。
她也舍不得下重手,程嘉煜配合着嚎了两声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我抬脚刚要跨过门槛,青姨从屋里出来堵住我。
她一脸警惕的盯着我:“你身上有东西。”
我反应过来,把兜里的那块碎布拿出来。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退出去几步远: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阴气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