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辉深感震惊。
“这种女人你也爱?!”
“嗯,我爱。”
“我真没想到,你从小冷静自持,居然是个恋爱脑!”
盛清辉绷不住了。
他不想骂得太难听,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
出于护短,他选择了恋爱脑这个听起来无比愚蠢的词语。
盛宴又说:“这次叶伯父帮我们,本来就是应该的,每次他们经营困难的时候我们都帮,现在叶家越做越大,总算有能力帮我们一回了,哪怕出于报恩,他也是应该的。”
“胡言乱语!”
盛宴继续:“而且,我们两家在生意上牵连不少,我们出问题,他也会跟着亏损,所以这种人情往来很正常,没必要让我用娶叶锦心这种方式作为报答。”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同是做生意的,且有不少利益牵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谁不懂?
盛宴不认为他得因为这种事牺牲婚姻。
这,不过是父亲故意拿来逼迫他的手段。
区区两百多亿的漏洞,他当时若是知道了,直接就会处理,而不是给叶伯懿这个表现的机会。
盛泰集团又不是什么小企业,这点事都摆不平。
“爸,我们盛泰集团还没混到连两百多亿的事儿都搞不定的份上,你这次是故意卖个人情给叶伯父表现的吧,就是为叶锦心铺路?”他直白的戳穿了这件事:“这种手段没必要用在自己儿子身上,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
盛清辉气得说不出话。
他才发现,他小看盛宴了。
这小子虽然年纪轻,掌管盛泰集团也没多久,却并不好糊弄。
他话锋一转:“你不看看名单?”
“没什么好看的。”
“你被踢出了候选,夏冠丰替补你进了候选,你看看你老婆干的什么事儿!”盛清辉焦虑万分:“如果让夏冠丰当了商会主席,难保他不会用什么手段打压我们!”
所有的一切,盛清辉都觉得是云深深的错。
都怪这个女人,害得他们现在麻烦不断。
盛宴很平静:“夏冠丰只是候补而已,不代表他一定稳了,不到尘埃落定那一刻,谁也不能自称赢家。”
“天啊,你就没一点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