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铃月靠在赤司的肩膀上,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赤司,嘴角是甜的腻死人的笑意。
赤司伸手盖在铃月眼睛上,俯身凑到铃月的耳旁道:“月,不要考验我的意志力。”
铃月不满道:“小征,你一点儿都不想我。”
赤司:“不,我很想你,只是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
铃月拽下赤司的大掌:“那什么时候才是?”
赤司将铃月揽进怀里,让自己不再看到铃月,这才平息自己。
赤司正经道:“可能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会不喜欢。”
铃月愣了一秒,然后双脸爆红,像一颗璀璨的红宝石般惑人。
赤司在心里低咒一声:妖精。
然后紧紧闭上眼睛,可是他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触觉。
无奈,他松开铃月,将她推远。
赤司:“坐好。”
铃月刚要生气,却对上赤司泛红的眼睛,瞬间偃旗息鼓,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不再作妖。
那眼神,她太熟悉了,不要问,问了就是血和泪的教训啊。
然后,她心里生出一股甜蜜,捂着嘴,在一旁偷笑起来。
赤司感觉到旁边的抖动的座位,好奇地向身旁看去。
就见铃月双眸满含、着水意,小手捂着嘴巴,坐在那里偷笑。
赤司好奇:“月,你在笑什么啊?”
铃月神奇道:“哼,就不告诉你。”
赤司乖乖坐在一旁,也不看铃月,平息自己。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
他会下意识地去买杯铃月爱喝的草莓奶昔,拿回家里,然后失落地放在冰柜里。
实渕与他差不多,只不过是,他会自己解决掉。
他说,铃月身上就是这个味道。每次喝草莓奶昔的时候,就好像铃月又回来一样。
赤司每次总是会在心里吐槽实渕矫情,说的好像铃月去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可是,那天晚上赤司失眠了。于是那天他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最新的那杯奶昔,尝了一口。
心里满是苦涩:骗子,一点儿也不像,哪有铃月的味道甜。
第二天,他让保姆将冰箱里的东西全都扔掉。
第三天,他学会了制作草莓奶昔。
后来,他跟实渕在晚上训练完之后,都会喝一杯他做的草莓奶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