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声音响起。陈虎啸头顶鲜血流淌。“你……打我?”陈虎啸摸了摸脑袋,看着手掌上的鲜血,整个人懵了。宋瀚愣住了。李诗曼何云也傻眼了。“叶天!你疯了吗?”一股怒火顿时在宋瀚心头熊熊燃烧,他朝叶天瞪眼:“我都花了一百万,让陈虎啸放过你了!”“本来已经大事化了!你为什么还多此一举打人!搅屎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叶天简直就是暴力狂!”李诗曼满眼讥嘲:“陈虎啸都放过他了,他还打人!”“神经病!”“是啊,我感觉这叶天做事,完全不过脑子。”何云推了推镜架,脸上满是失望之色:“我不能理解,柳玉雪怎么说也是上流人士,为什么嫁给叶天这种人!”“动不动就打人的性格,暴力冲动。若不是有好老婆,叶天的坟头草估计都两丈高了!”“现在好了,陈虎啸肯定暴怒!这里还是陈虎啸的地盘,叶天别想活着出去了!”“更别说柳玉雪,也要跟着遭殃,说不定还要被陈虎啸抓起来,凌辱一番!”何云看叶天的目光,像是看将死之人。宋瀚仍然暴跳如雷,抓住叶天衣领,冷冷质问:“劳改犯叶天,我问你话呢!”“为什么打陈虎啸?”“我钱都给了,你直接滚蛋不就好了?”“我不但要打陈虎啸,我还要打你。”叶天一抬脚,把宋瀚踹倒在酒桌上:“虽说林瑶是我前妻,与我毫无关系,你买她当人宠,也不关我事。”“但你嘴贱,在我面前狗叫,问我买林瑶当人宠我生不生气。”“既然你嘴贱,那也别怪我下手狠。”说着,叶天一抬手,啪!一巴掌狠狠扇在宋瀚脸上。宋瀚半边脸红肿起来,一口鲜血喷出,顺带着两颗门牙。“你……你还真的敢打我?”“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宋瀚捂着脸,不可置信瞪着叶天,厉声咆哮:“这里是金陵,宋家的地盘!”“我是宋家大少!”“在金陵,你还敢打我!你不要命了?”宋瀚怎么也没想到,叶天居然敢在金陵,对他动手。“叶天,别以为你是小学妹的未婚夫,我就不敢杀你!”宋瀚眼中,杀意毕露。“废话真多!”叶天翻了个白眼,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啪!这一次,宋瀚直接被扇晕过去,躺在酒桌上,一动不动了。李诗曼和何云眼珠子瞪得滚圆:“这叶天……嫌命长吗?”“居然……居然在金陵,打宋先生!”“还……还把他打晕了?”二女吓得两条腿都发软了。而此时,陈虎啸已经从懵逼状态回过神。“小子,你敢打我?”陈虎啸瞪眼,一股滔天杀意,从他身上散发。整个酒吧温度瞬间下降。“这叶天,今天必死无疑!”“没错,都不用宋先生出手了,陈虎啸一巴掌,就能把叶天拍成肉泥!”“毕竟他可是二流高手,手底下光是人命就要十几条,沾满鲜血,实力惊人。”李诗曼和何云,看叶天的目光愈加冰冷了。“玉雪,你先回家吧,我有点事,晚些再回去。”叶天忽然道。“啊?”柳玉雪愣了下,看了眼陈虎啸。她知道叶天突然暴起打人,肯定有原因。她没多问,叮嘱道:“行,那我先回去。”“我在家做好饭等你,注意安全。”柳玉雪乖乖离开。之所让柳玉雪出去,叶天怕画面太血腥,引起她的不适。同样,他也有他的计划。陈虎啸眼中杀意迸射,声音冰冷:“小子,我是冷血大人的心腹!同时与他关系匪浅,你敢打我,你真的是吃了豹子胆!”“冷血的心腹?打的就是你!”叶天还没等陈虎啸出手,率先一步,一跃而起。他如蛟龙出海。砰!一脚踹在陈虎啸肚子上。咔嚓咔嚓……陈虎啸肋骨接连断裂,倒在酒桌上。叶天右脚抬起,朝前一踩!啪!啪!啪!啪!陈虎啸双脚脚裸、双手手腕,全部被叶天踩碎,鲜血飞溅!“啊啊啊!”陈虎啸发出痛苦惨叫。叶天又是一踩!啪!啪!陈虎啸的膝盖骨,被叶天踩碎,鲜血狂喷,流了一地。残忍!血腥!暴力!“啊啊啊!”“疼死我了啊!”眨眼间,陈虎啸就被叶天打的没了人样,躺在酒桌上哀嚎。李诗曼、何云吓得花容失色,捂住嘴巴、眼睛:“什么仇,什么怨,叶天下手这么狠!”“看把陈虎啸打的,浑身是血,估计下辈子都要在床上渡过了!”“而且陈虎啸可是二流高手啊!他在叶天面前,居然没有还手之力!”“这叶天,又是什么实力?”“小子……我招你惹你了,为什么把我打成这样!”陈虎啸朝叶天瞪眼,憋屈、不解。而酒吧内,陈虎啸的上百个小弟,则朝着叶天围拢过来。他们手持铁棍、枪棒,目光警惕。“这小子打伤了虎哥,必须把他捉拿,交给冷血大人!”“没错,若是放走了,我等都要被治罪!”“虎哥可是冷血大人的……”他们准备动手。“不用动手,我和你们回去。”叶天淡淡道。这样,就能直接去找冷血,这个二十年前买通陈刀,追杀他母亲的凶手。省得他派青木堂的人浪费时间调查。五分钟后,两辆别克GL8商务车,快速驶离星耀酒吧。叶天也在车上。看着车子远去,李诗曼和何云目光冰冷:“这叶天,必死无疑了!”“是啊!惹了宋先生,惹了永辉堂!金陵城两大势力,他都招惹!”“他不死,谁死?”“我更没想到的是,他第一时间,不是想着逃跑,而是想着去见冷血!那么急着送死啊!”“叶天不会脑子有问题吧!冷血必杀叶天,毕竟叶天打伤他的儿子!”“等等,宋先生!”二女想到还在昏迷中的宋瀚,连忙拨通120。……清泓山庄。年已七十的山庄庄主陈红血怀抱两个年轻美妾,一边饮酒,一边作乐。他对外身份是一名小有成就的企业家,如今上了年纪,整日在山庄养老。实际上,他正是永辉堂堂主,冷血!“堂主,不好了!”“虎哥被人打成重伤了!”一个下人跑进屋,惊慌汇报。“什么?谁打的?青木堂的人?”陈红血收回放在美妾胸膛的右手,神情震怒,又是担心问道:“虎儿伤势如何?”“伤得很重,打伤虎哥的人,自称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