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姜稚沉沉色呼吸声,他静静地看着她,舍不得移开眼。他今晚怎么了?差点认不出他自己的老婆,那种药,有致幻的效果,他看谁都像他老婆。还好,城洲那小子有点良心,为了他们的幸福,半路劫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角,他眼底闪烁着浓浓的心疼。一开始的时候,他控制不住,横冲直撞,伤害到了她。把她的唇都咬破了,她于他,从来都是致命的诱惑,在她面前,他没有一点自制力。她的美,是那种骨子让人震撼的纯然之美,当年,一眼就让她误入她的世界,再也出不来。沈卿尘想到今晚的事情,眼底闪烁着浓浓的杀意。江明玥,敢算计他,她死定了。沈卿尘很累,但还是拿起手机,给陆湛发消息。[陆湛,调查酒吧的事情,昨晚的事情,江明玥一个人做不了,一定会有其他人帮忙,调查所有监控,连附近的监控都不要放过,盛明雪,王家,江家,夜家,都查一遍。]陆湛:[总裁,我和城洲已经在调查了,你那边完事了吗?]沈卿尘:“……”他完事还要跟他说一声?沈卿尘把手机好放好,长臂把姜稚圈在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第二天中午。林书晚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身边躺着的慕亦辰。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终究,等不到那个人了,这么多年,他没有半点回应,她知道,他喜欢的另有其人。她要如何去释怀,她的世界,他悄无声息的闯进来,从没有悄无声息的离开。她们之间没有过承诺,没有过任何故事,只有一起长大,每年见一两次面的情分。特别是这两年,他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回来之后也会特意的避开她。避不开会笑着喊一声:“晚晚,好久不见!”林书晚觉得自己该放下了,那个人,再也不会属于她了。没有他的生活,她虽然觉得孤单,但还是过的不错。林书晚擦了眼泪,全身酸疼,疼得她就难受。昨晚她实在太痛苦了,遇到慕亦辰的时候,她还有几分清醒,可是太难受了,慕亦辰温柔的一声声“晚晚”让她彻底破防。可是后来,不清醒的是慕亦辰了。想到昨晚被汪导算计,她眼底闪烁着浓浓的杀意。该死的狗东西,居然骗了她。她已经放弃了千华,汪导和她有合作,昨晚她才会去酒吧。没想到会被算计,她一定要让那狗东西付出代价。林书晚看着慕亦辰沉沉的睡颜,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睡着,那模样俊朗帅气,眉宇间透着一股平和与餍足。林书晚想到慕亦辰有过很多女人,他技术很好她的第一次,让她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畅快。她看着白皙圆润的肩膀上,那些显眼的红痕,每个地方都很疼,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任眼泪放肆的流。趁着慕亦辰还没有醒过来,她快速的下床离开。和慕亦辰之间,也只是一夜露水情缘,她不喜欢慕亦辰这种类型的男人,她爱的男人,正直,有担当,男女关系从来不乱来。不爱,就不会给她一点希望,他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人。但却又美好的让她丝毫恨不起来。以后除了合作,她和慕亦辰不会再有交集。昨晚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林书晚找到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她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离开,却遗忘了桌上的钻石耳环。与此同时。姜稚也被饿醒了,她昨晚吃的不多,又被沈卿尘拉着强行运动了很久,她被饿醒了。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刺眼的眼光,她又快速闭上眼睛。全身又软又痛,姜稚很无语,沈卿尘的身体和技术,真是炉火纯青。都能把她折腾掉半条命。她翻身,缓解后腰的酸痛。突然,一只大手在她后腰轻轻按摩。姜稚猛的看向慕亦辰,他上身赤/裸着,那肌肉线条优美而分明,极具美感,然而这上面却布满了一道道抓痕。她那绝美的脸蛋猛地一下子泛红起来,一股炙热的感觉迅速袭来,她目光躲闪起来。那些抓痕正是昨晚情动之时,因难以克制且承受不住而留下来的痕迹,那是激情与热烈的烙印,见证着昨夜的缱绻与疯狂。沈卿尘看着她一脸娇羞,眼底闪烁着浓浓的笑意,出口的声音却是委屈又卖惨:“老婆,好疼,你看这里,都成了一条血槽了。”被冷风一吹,有一股刺痛感。姜稚生气地等了一眼他,声线清冷:“这是你自找的。沈卿尘,昨晚没有遇到我,你和姜大小姐今天可能就是豪门联姻了,城洲那臭小子这样算计了我。”“他死定了。”沈卿尘闻言,满眼阴沉,“老婆,你希望和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吗?”姜稚想到昨晚看到的场景,心底一刺,目光沉痛:“昨晚,你抱着江明玥亲吻,一个劲的叫她老婆,我怎么好打扰你们你侬我侬。”沈卿尘震惊:“我亲她了,那我的清白是不是就不在了?”姜稚看向窗外,没有看他。沈卿尘凝眉,看着她躲闪的眼神,他心下了然:“老婆,你骗我,我虽然记不清,但我能清楚的记得你的味道,不是你,我亲不下去,我绝对没有亲过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脾气,他没有亲吻过任何女人,他只会亲吻她。姜稚:“……”沈卿尘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就知道这小丫头说谎了。哎,真拿她没办法,吃醋都这么可爱。她自己美的惑人而不自知,她这张脸,是那种美的难以忘记惊艳他人生的精致。姜稚淡淡扫了一眼他,他低着头叫江明玥老婆的模样,真是让她全身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姜稚欲言又止,垂下眼眸。沈卿尘猛的逼近她,看着她根根分明的眼睫毛下,一双漂亮的大眼里满是痛楚。他双手猛的抱住她,低头,在她红唇上咬了一下,又变成了轻轻的深吻,好一会后,他声音有些压抑不住颤抖:“老婆,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