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心虚,不敢与他对视,低头只瞥见他擦手指的动作,浑身发热,等她抬眼想与他来个眉目传情,告诉他,其实自己也好想要时,他却不看她了。
禁欲几天的他显然心情很糟,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气,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娇然见此,也跟着闷闷不乐,拿起手中的桂花酒多饮了几杯。可能是酒精刺激了她的灵感,她就觉得自己那么'灵机一动',想到了主意。
悄没声的将椅子往前移了移,身子紧贴桌边,她一手托腮,一手捏酒杯,还自以为老练的,时不时得跟旁边的雅歌聊上几句。
可这桌子底下,她正轻轻蹭掉自己右脚的鞋子,而后曲腿向前。
呀,够到了。
脚尖顺着男人的小腿缓缓往上,到达膝盖又徐徐爬下,往复几次,如蚂蚁瘙痒,磨蹭轻挠。
可他还是不抬头看她,冷冰冰的。
让你装…
娇然绷紧脚尖,贴着男人的大腿滑向膝盖里面。
“咳!”司徒宰相呛酒,手握成拳放嘴边不断咳嗽,低垂着脸看不清表情。
雅歌,“姐夫,你没事吧?”
这是司徒绝来后,她第一次主动搭话。
娇然没被这个小插曲打断,眼神柔得能滴出水,而后撅着嘴瞪了眼南宫陌。
让你装!装!装!
她微曲的右腿伸直,直点他裆中。
哼,还不是早就一柱擎天!
她小腿重量搭载他胯间,脚尖蜷缩,脚底顺着他坚硬的磐石摩擦…
好…大的蘑菇头,脚心都能感觉到他龟头愣子的沟槽。
也就蹭了一下,突然男人大掌攥住她的脚,按住她的骚动,与那雄伟隔离。
娇然觉得自己撩拨技能满分,现在被抓着脚,还被抓得疼,满腹委屈,似娇似嗔的看向南宫陌,见他依然装模作样的在剥螃蟹肉,已经剥了半碗,雪白雪白的蟹肉…
等等,他两只手都在剥螃蟹,那底下那只手是谁的!
娇然吓出一身冷汗,扫了对面一圈。
其实她不用扫,南宫陌一侧没人,左边坐着司徒宰相。
答案不言而喻。
而司徒宰相正目不斜视的盯着她,也不知道盯了多久了,眼神晦暗不明,太复杂,娇然被他眼神烫了一下。
低下头,她觉得自己此刻肯定是全身都红了。
举着酒杯的手有些颤了。
旁边还有雅歌呢,司徒宰相不一定就认为是她,对对对,自己要自然,平静,让他也也猜不出是谁来。
她往后撤脚,他不放,就那么僵持了一下,而后放了。
后面的时光,大家说了什么话,玩了什么游戏,娇然全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一杯杯的喝酒,最后自己好像醉了,可又好像很清晰,比如她知道是南宫陌扶着自己到房间的,而后是激烈的交欢。他要不够她,如天崩地裂,久旱逢甘霖,娇然仿佛置身大海,大起大落,情欲迭起,高潮时抓着他不断求饶尖叫。
他却捂着她嘴,不想让她的叫床声传入别人耳中。
一夜的畅汗淋漓,让他第二天如获新生。
娇然却浑身酸疼,跟死了一次一样。
起来后已是中午,南宫陌去了碧海青天,傻冥抱着她洗澡穿衣。
吃饭时娇然见到雅歌,有些难为情。
雅歌却心思飘忽,露出羡慕之色,“连他这个傻儿子也知道怎么疼人…他呢,昨天吃完饭就走了,多一刻都不肯留…”
娇然听了,心里直翻腾,忽上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