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挽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果我们出道,他不仅会打击我,也会牵连你。”
“你做好准备吧。”
陆相挽把门关上就走了。
独留陆相央一人。
在原地凌乱。
陆相挽在坐车回来的路上,已经把利弊都分析的八九不离十。
首当其冲的就是:
如果她出现在大众面前,和薄时漠分居乃至离婚的消息早晚会被扒出来,会有大量的舆论和猜忌出现在她身上,薄氏公司股票会怎么跌份,她暂且管不着。
但薄时漠单方面一定会向她施压。
她的处境。陆家人的处境未必会好过。
但这些是她和薄时漠之间的事,她没必要拿这些向陆相央施压。
对于陆相央来说,只要他能考虑好自己未来的处境就够了。
至于她,她未必适合这个圈子。
她能做的,就是送他出道。
陆相央第二天晚上就敲了陆相挽的房门。
“姐,我还是想要试一试。”
他说得小心翼翼,也在等陆相挽的回复。
陆相挽开门让他进来,但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姐,我没想要让薄时漠帮我。”
“嗯。”淡淡的鼻音。
“我们明天去华银,你今天好好休息。”
去华银的当天,岑闫照样只见了她一个人。
“欢迎陆小姐大驾光临。”
他坐在那把老板椅上,双手交叉置于腹腔。
陆相挽面前又是那天的那杯茶水。但她不是来喝茶的。
“这个合约我可以签约。”
“但我有三个硬性条件。”
“你说。”
岑闫倒也不急,好像对她有条件有预判似的。
“第一,我不接受媒体采访。”
“第二,我只唱歌作曲。”
“第三,我只能签约两年。”
“如果不可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陆相挽在等他的答复。但她说完的下一秒,他便应肯了。
“可以。”
虽然只有轻轻的两个字,但是陆相挽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