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寂州也知道他处境,他确实也不该问他太多。
那就再说回正事。
“听凌司如说,凌夏浔回国了,东西会不会在他那里?”
这种可能薄时漠猜过。
所以去游城凌夏训别墅的时候,白一已经搜过一遍了。
“他那栋别墅,白一悄摸搜过了,没搜到东西,人现在也每天盯着,没什么大动作。”
这不就是又走投无路了吗?
要不是薄堪,哪来这些麻烦事。
贺寂州想想还是来气。
薄时漠从出生到现在,未曾得到过半分薄堪的照拂,就是为生而生的工具,尽管生出来然后生死不论,这配为父吗?
可薄时漠还得替他擦屁股?!
这是什么道理?!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爸不比薄堪过分。
可他就从来不管他贪财好色的爸,任生着任死去。
他的性子很难心里憋着话不说。
“不是我说,老漠,你老爸的风流债还得你给他擦,要我我肯定不干,你名下又不是只有薄氏这一家企业,就算你爸的情史东窗事发,薄氏最最坏的结果,破产了,充归国有了。你名下的琛芫,也可以保你在北城的地位不变,你为什么……”
“行了,不用废话,有消息再给我打电话。”
“诶,别挂别挂。”
他不爱听他唠叨,不说就是,怎么至于挂电话了。
“听说,你家老二要结婚了?还是和自己家里的小妹妹,你爸不生气啊?”
“喂喂?喂?”
薄时漠才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贺寂州心里可憋屈,但他习惯了。正巧许懿在叫他。
“贺寂州?”
“来了。”
他手机塞在裤袋里就往她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