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有的是钱。”
“我这就派人送他们走。”
“学姐,你注意休息。”
小姑娘乐呵呵的就送人离开。
凌司如扶着脑袋也终于慢慢躺下。
她脑子沉,倒是也想不了那么多,所以只是干躺着。
这不刚躺下一个小时。
就听见了独属于男人的脚步声,听着就是朝她来的。
不过她可没着急睁眼,她在等人开门。
熟悉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我听见消息,说是凌大小姐重病在医,所以特地来探望,不知道方不方便进来。”
“敢问谁敢把薄大少拒之门外,既然是薄大少想进来,那就进来。”
凌司如摘掉呼氧机和手上的吊针。
一手握着另一手的手腕,一手的小臂还搭在床背上,斜侧着身半坐半躺着,脸色怎么样她自己看不见,但不妨碍她挂着笑,欢迎他进门来。
“我们是不是好久不见了。”
她还想寒暄两句来着。
只是没想到薄时漠和陆相挽待久了,也成了个嘴里兜不住话的人,问话问得直接却不详细。
“他在哪?”
凌司如怎么会不知道他问得是谁,还能有谁可以能劳烦薄大少亲自跑到国外来,难不成还能是她这个曾经的青梅竹马不成,要真是,那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呢。
她说着笑着想着,脸上尽像是寒冰似的,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不爽。
“我让他离开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
“离开了?”
“去哪了?”
她扣弄着自己的手指甲,还时不时得举起来看看自己的指甲颜色还够不够鲜艳,脸上笑得冷冽,根本无心搭理他,或者说自打薄时漠进门来,她都没正眼看过他一眼,更别说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有些事,她既然想起来了,那就一定是要说出来的,她凌司如可不是个挨了气还得往肚子里吞的贤良女。
那既然是说话,就要有说话的气势。
她坐起来,穿好鞋走到地上来,但没有靠近他,而是径直走到窗边。
“不急,在此之前,我们先算算账。”
薄时漠冷眼看她耍什么花样,反正人已经让白一去追了,既然他只是来套话的,那他也不着急。
凌司如也没急着开口。
毕竟尽管只是半开的窗,但吹进来的风带着雨丝也是极冷的。凌司如现在身子弱,就算是强撑着气场,全身上下都是不让人的气势也不能让这冷减少丝毫。
她使劲缓了一会,这才开口。
“薄时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