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想的太入神了,一个不察,竟是又是被按倒。
“我的将军,你骗得我好苦。”
说完,魏南琛作势就要亲下去,结果云钺曜一翻身,两人位置调换了。
“到底谁骗的谁,我从一开始就没说我是男的,你呢,好一个小裁缝。”
像是为了确定地位一般,云钺曜竟是俯身吻了下去。
这个吻就像是起跑线上一个发射信号,直叫魏南琛激动得无法自已。
虽然是魏南琛躺在下,但是仰视的动作,能更好的将对面人的表情收入眼中。
直到两人都有些失控,魏南琛却紧紧的将人搂在怀中不让动。
云钺曜似疑惑般抬头。
那眼神好像在说,怎么停下了?
这眼神直撞在魏南琛眼里,恨不得就此将眼前的小东西彻底吃掉。
强忍着收敛心神。
“在下自是想要将军的,但是将军身上有伤。”
刚说完,手飞快的拨动起来,像弹奏一曲古筝,或捻,或压,时不时还画个圈,且每完成一个动作,都会紧盯着她的神情,注意她的情绪。
“将军原是这般喜欢的。”
嘴上调侃着,眼神却没有移开半分,直至看到她的神情彻底失控方才停下。
搂着人在怀里平缓了好一会呼吸。
感受到云钺曜的情绪稳定后,魏南琛便起身准备去备水。
理智虽然出走了,但是一生要强的云钺曜可能认输吗?
答案是否定的。
一个用力,将魏南琛又按了回来。
直到。。。。
“呜呜呜,手酸。。。”
“唔。。嘴酸。。唔。。”
。。。。。。
不知道过去多久,云钺曜看着自己这一身的斑斑点点,还有眼前一脸餍足的男人,就懊恼。
当时自己肯定是疯了,明知道这个人不能惹,还非要去招惹他,这下好了,明晚的宫宴可怎么去。
魏南琛在边上给她揉着手,好似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拿出了一瓶药。
“将军抹上这药,一会就消失了。”
不用问,这肯定是医圣谷的药了。
翌日下午
将军府的马车缓缓驶到宫门口,一个太监看见后马上上前行礼“将军不必下马车,陛下交代,将军有伤在身,可直接将马车驶入殿内。”
一听这好事,魏南琛赶紧道谢顺便递上一袋碎银子。
于是这马车就这么特立独行的往宫内走去。
惹得周边贵女们频频探头。
“马车里是谁啊。”
“嘘,没看是将军府的马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