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孙瓒率大军与韩馥交战,韩馥先锋乃凉州名将麴义,麾下精兵一千八百,以巨盾护身,暗藏强弩,伺机而动。其余部队埋伏四周,静待公孙瓒军自投罗网。公孙瓒不知是计,见敌军阵势单薄,顿时心生轻视。
公孙瓒军布阵如下:前锋三万步兵由严纲统领,公孙瓒亲率中军,两翼由骑兵护卫。公孙瓒不听卢植劝阻,竟不调动严纲的步兵,仅以白马义从突袭敌阵。
“哼,区区如此阵势,竟敢小瞧于我。公孙越,公孙范,命白马义从冲锋,将敌军一举击溃!”公孙瓒傲慢地命令道。
“且慢,伯珪,”卢植谏言道,“敌军恐有埋伏,应命严纲将军率步兵支援白马义从。”
“先生多虑了,且看我白马义从的厉害。”公孙瓒不以为然。
“切不可掉以轻心,”卢植继续劝说,“为何将刘备安排在后方?”
“区区客将,怎能让他出风头。况且刘虞此人不可信。”公孙瓒答道。
“如此更应让刘备为先锋,若刘虞反叛,后方难以应对。”卢植忧心忡忡。
“即使刘虞反叛,刘备也绝不会背叛我,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才将他安排在后方。”公孙瓒对刘备颇为信任。
“既然如此,老夫也无话可说,随你吧。”卢植无奈地摇摇头。
“伯珪,我也同意卢植先生的看法,轻敌会招致祸患。”高诱也加入劝说。
“等着瞧吧。”公孙瓒固执己见。
公孙瓒的举动正中麴义下怀,倘若他听从卢植的建议,调动步兵,麴义必败无疑。
“白马义从,冲锋!”公孙越、公孙范下令道。
“杀啊!”白马义从如潮水般涌向敌阵。
白马义从不同于寻常骑兵,他们擅长骑射,以白马为坐骑,弓术精湛。公孙瓒对白马义从寄予厚望,曾以此屡次击溃异族,他深信白马义从战无不胜。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好,公孙瓒果然只派了白马义从,”麴义暗自得意,“正中我计。韩馥大人麾下多不识白马义从之威,故而我只率精兵迎敌,没想到如此顺利。公孙瓒,你的命,我收下了!”
“骑射来袭,防御后以弩箭反击!”麴义下令道。
麴义的士兵以盾牌抵挡白马义从的箭雨,待其停止射击,便从盾牌缝隙中用弩箭精准射杀。
“啊!箭从何处射来?”白马义从纷纷中箭落马,阵型大乱。
“好机会!齐射!”麴义抓住时机,下令士兵万箭齐发。
“冷静!冷静!”白马义从的指挥官竭力维持秩序,却也难逃一死。
公孙瓒引以为傲的白马义从全军覆没,战场陷入混乱。与此同时,严纲的步兵也遭遇伏击,被张合率领的伏兵团团包围。
“这是怎么回事?”严纲惊慌失措。
“河间张儁乂,前来讨教。”张合策马而出,向严纲挑战。
“岂能避战。我乃公孙瓒军步兵统领严纲,张儁乂,来吧!”严纲明知不敌,却也奋力迎战。
张合与严纲交手数回合,严纲渐渐不支,却依然死战不退。
“你倒是条汉子。”张合赞赏道。
“我若退却,主公便有危险,岂能轻易认输!”严纲咬牙坚持。
又交手数回合,严纲终于力竭,手中兵器掉落在地。
“你的顽强值得敬佩,但到此为止了。”张合说道。
“有负主公,我无话可说,你拿去吧。”严纲闭目待死。
然而,张合却命人将严纲捆绑起来。
“这是何意?”严纲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