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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东南(第1页)

幼童无名无姓,又因死状惨烈,不适宜风光大葬,于来世不利。虞清酒用最庄重的仪式算了一卦,最终将墓地选定在城外山坡,此处山阳水德,背靠夹拱,双水环绕之余植被不显杂乱,是一处有灵气庇佑的长眠之所。她此时身披白巾,以亲姐的名义为小丫头送行,闭眼正对葬穴,虔诚地念诵三生超度经。又因为小丫头乃是女子,虞清酒念完一遍,又换了手中法器,补上一遍女子专用的血湖经。她气压低迷,始终镇定自若的操办着葬礼,亲力亲为,毫不懈怠,只是很少做葬礼以外的事。季廷砚知道她心情压抑,始终默默陪在她身边。虞清酒亲自主持完所有的法事,最后咬破指尖滴在坟尖,用自己的功德做了笔交易。“你给了我你的能力,我就用我身上的功德跟你换,换你下辈子能平平安安,父母慈爱,兄友弟恭。”话音刚落,一阵劲风袭来,将满地纸钱吹卷入云,在空中久久盘旋。虞清酒长出一口气,却无论如何吐不出心间的郁卒,仿佛被一块大石压着,始终提不起劲。然而季廷砚看着她低落的神色,却发现山上明明鸟雀众多,却不曾受到她的影响。虞清酒听完,沉思一瞬,从身上掏出还没用完的玉髓解释:“大概是玉髓隔绝了这种能力,将我保护了起来,连带着对外界的影响也被隔开了。”看到熟悉的玉髓,季廷砚了然,对玉髓的功效再清楚不过。就是靠着玉髓的灵气,他们才有机会能在月圆之夜成功驱除怨咒。虞清酒已经将玉髓收好,季廷砚却还在沉思,他想起那天晚上,出现的除了玉髓,还有长公主付给虞清酒的灵芝。灵芝珍贵,想来对她的修炼也极其重要,却为了送冤魂往生,而被吸干了全部灵气。思及此,季廷砚收敛心神,准备着手为她补偿回来。下了山他们不再回城,而是径直坐上马车,去往东南调查那不存在的赈灾银两。虞清酒还是第一次见到官道的风光,一路上难免好奇,神情落寞的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行至一处岔道,远远的便看到另一辆马车在原地等候,季如歌百无聊赖,连忙招手示意:“九哥!嫂子、带上我带上我!”他扒着车窗,谄媚地朝里面笑了笑,见虞清酒兴致不高,有些不满意。季如歌拧眉看着虞清酒,不解道:“王嫂,出来玩为什么不开心?”虞清酒还没说话,里面季廷砚的声音传来:“出来玩?”“不!不是!”季如歌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急忙辩解:“查案王兄,我奉圣上之命,前来协助王兄彻查赈灾银两一案,我定当竭尽所能,为王兄排忧解难!”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唯恐季廷砚反悔将他踹了。看着紧张兮兮的季如歌,虞清酒无奈的笑出声,伤怀也被冲散许多,安抚他道:“你家王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放心,他要是反悔你就出去说他坏话。”季如歌朝着虞清酒感激一笑,偷瞄一眼唇角勾起笑意的王兄,觉得见了鬼,匆匆回了他的马车。季廷砚扫了眼落荒而逃的季如歌,遗憾地放下书。要是早知道他能让王妃笑,应该早些接上他才是。……皇宫一片肃穆,季麟之慌张一路,直到御书房门外,才定了定神,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些。他躬身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父皇,求您为儿臣做主,放了我的幕僚。”皇帝不说话,他有些焦急,再开口就又带上了火气:“父皇,冥王携家眷侍卫一干人马闯入太子府,吓晕了太子妃,还将我的幕僚关入诏狱、儿臣不服!”他言辞激烈,却不见几分真切的尊敬,只是一味理所当然的要求皇帝。皇帝脸色阴沉,审视着台下的太子,半晌才冷声道:“太子似乎对朕颇有许多不满?”他看着行事越发不知收敛的太子,深觉近来是太纵容他,竟然开始对自己颐指气使。皇帝收回视线,冷声提醒他:“朕还活得好好的,诏狱如何,朕还是说了算的。”季麟之身躯一震,意识到自己太过喜形于色,连忙跪在地上:“儿臣不敢,儿臣对父皇从未有过僭越之心。”皇帝冷眼看着,他不关心冥王与太子这些小打小闹,但为了警告太子,沉声下令:“你那幕僚不尊王法,就将他先关半个月再说吧。”“是,多谢父皇开恩。”季麟之低着头退出御书房,头顶发冠莹白生辉,却被阴沉的脸衬得平白少了几分光彩。他微微侧过头,轻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御书房,心中生出几分不耐的杀意。“老东西,现在活得好好的,以后可就说不准了……”季麟之碰了壁,直到在牢房见到越先生,仍是气不顺,张口就是斥责:“没用的东西,在自己的地盘还让人摆了一道,本王看你就是个废物。”越先生已经静思多时,早已料到他会气急败坏。他冷眼看着季麟之发泄怒火,直到他话落,这才淡声开口:“九王妃得了那小功德的本事,如今只会比往常更难对付,殿下还需做好准备。”“孤要你来提醒?”“说点孤不知道的!”季麟之气的抓狂,尤其看着云淡风轻的越先生,更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憋屈。“不知道的也有。”越先生料到他会来,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掏出算卦的竹签道:“家宅迁避,时运不通,殿下近来要当心枕边人,以及。”他目光一凛,凝重的看着太子:“绝不可让九王前去东南。”季麟之顿了顿,再次怒道:“他出发了你才说?怎么不干脆等他到了、再告诉孤!”枕边人威胁太小,他直接略过,专注沉思季廷砚前往东南一事。越先生见他如此不定,掩下眼中的失望,提醒他:“殿下不妨找人暗中跟着,或是收买一二个随从,自然能时刻关注九王动向。”季麟之深吸一口气,甩袖离开:“孤再信你最后一次!”心浮气躁,难堪大事。越先生默默总结完,望向高处狭窄的小窗,一只信鸽扑簌了进来,不多时,腿上挂着一卷密信,转瞬飞出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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