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袁成,你叫我成子吧!”
……
经过了昨天的共患难,今儿个又被分到了一个队一起训练,大家对叶琼英更加亲近起来这会儿都主动介绍起了自己。
叶琼英将他们的名字一一记下,笑着说道:
“你们应该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但我还是单独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叶琼英,一叶知秋的叶,‘琉璃木叶衬琼英,折得归来照眼明’的琼英。自京城而来,家中长辈只剩一个祖母和姑姑了,父兄皆死于外敌之手,故而托了人从军,一是为家中搏一个前程,二是想为父兄报仇雪恨。你们叫我琼英即可。”
她并未说谎欺骗这些年轻人,只是未曾说完整而已,只要是说出口的,都是真实的。
他们一听,果然恍然:
“难怪你一个姑娘家会来这里呢!不过,这军中已有许多年不曾有女子从军啦,便是有,也是被那……咳咳。”
说到一半,旁边的人就用手肘撞了撞那人,让他把话又吞了回去。
叶琼英看在眼里,但才刚开始谈及这些,也不好逮着他们细问,便假作不知,忽略过去,心里却是记下了。
姚大川接过了话题道:
“女子从军并非易事,当初叶家……呃,不是琼英你们家,是被封为了平武大将军的那位家中,也曾有过女子出身的将军,从她往后,倒是又有不少女子效仿。
可后来被俗世所绊,大多都退伍归家了,少有坚持的几个也没能搏出头,反而……
总之,慢慢的,这军中又同最开始那样,全是男子了。
琼英你却是极有勇气的。”
叶琼英笑了笑:
“我这也是别无选择了,但多亏祖上还有几分人情在,否则也难入这军营。”
大家也未曾细问,大致认识以后,就转移了话题。
那姚满福忍不住问道:
“嘿嘿,叶琼英,今儿那几个摔了的……那个啥,你懂的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今天任教官请来的那个老大夫可不简单呢,据说曾是进宫做过御医的,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儿,又不喜宫里规矩多,这才告老还乡,然后辗转来了平武城,被叶大将军招揽到军营里当了军医,那医术真是杠杠的。
特别是这么些年下来,别的病还不好说,那军营里的伤势是一看便知。
居然没有看出那几位……那个啥?
嘿嘿,你可真行啊!”
涉及到关键字的,他都没有说出口,显然是怕有人听见,所以干脆略过去了,不给人留话茬。
但大家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叶琼英也没想瞒着他们,毕竟是一个队的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一起训练。
按照李云伟那个脾气,多半还会再纠缠。
这些情况也不好一直瞒着。
她便简单说起:
“家中尚武,会那么些功夫,对人体穴位有几分了解,所以……
放心,他们真没伤,只是痛了痛而已,大夫自然不会觉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