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走到旁边的没人处。
回头看着我,张凡直接说道:
“没想到初先生的一手拂云手,竟用的如此出神入化!”
拂云手?
我微微一怔。
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我用的是什么拂云手。
六爷当年醉酒时,曾和我说过。
他最擅长的,其实是硬牌。
于是,他把这个硬牌绝活教给了我。
而硬牌当中,讲究的是偷、移、转、换。
就像刚刚,我能连续开杠,其实就是用了一招换。
我开始比赛时,一直没出千。
其实,我是在观察摄像头和录像设备的位置。
当我抓牌时,利用探身挡住上面的摄像头。
右手抓牌,左手换牌。
也就是把手里的牌和牌摞上的牌,瞬间交换。
在码牌时,我已经记下了大多数牌的位置。
又因为麻将较小,又是扣在手里。
旁边的录像,也只能记录下我手掌的外部,根本拍不到我掌心。
这也是我敢面对摄像头和录像设备,直接换牌的最主要原因。
至于张凡,还有那个顾子六,我是一点也不担心。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看不出我出千。
而是因为,他们抓不到我的证据。
首先我是扣着牌,他们不知道我手里的牌是什么。
等他们想来摁住我的手时,我早已经完成了换牌。
毕竟,千门中人,一切都以证据说话。
这也是我敢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出千的最主要原因。
见我一脸困惑,张凡有些疑惑的问说:
“你不知道拂云手?还是在故意逗我?”
我不由暗自苦笑。
逗她?
这也不是我擅长的事。
“你知道拂云手是谁创的吗?”
张凡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