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郁依依更是白眼翻得更高了,她不屑地嘀咕道:“我就知道她会来这一手,真是好手段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程妙妙的不满与鄙视,但也不得不承认程妙妙的聪明与狡猾。走在回宫的路上,夜色已深,月光如水般洒落,给这深宫大院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无心跟在程妙妙的身后,心中的好奇如同猫爪一般挠得他痒痒的,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程姑娘,你为何能在这场风波中全身而退。”“甚至还被封了郡主呢?难道你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本领吗?”程妙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无心,那双明亮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无心,这宫中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我之所以能逃脱惩罚,自然是因为我身上有皇帝陛下想要的东西。”无心一愣,随即更加好奇:“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能让皇帝陛下都对你网开一面?”程妙妙轻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神秘兮兮地说:“这你就别问了,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说完,她便继续向前走去,留下无心一人在原地挠头苦思。另一边,皇帝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内喝着闷酒,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南阳王的背叛感到愤怒,又为太后的非亲生母亲身份感到震惊。这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入眠。就在这时,太后缓缓步入御书房,她的到来如同春风拂面,让皇帝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太后看到皇帝手中的酒杯,轻轻叹了口气:“孩子,你这是何苦呢?南阳王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你再怎么喝也改变不了什么。”皇帝放下酒杯,抬头看向太后,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母后,儿臣有一事不明,还望母后解答。”太后微微一愣,随即温柔地笑道:“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皇帝深吸一口气,问道:“母后,儿臣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儿臣知道,您并非儿臣的亲生母亲,但儿臣一直视您为最亲的人。”“儿臣想知道,我的亲生母亲究竟是谁?”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她轻轻握住皇帝的手,温柔地说道:“孩子,你的亲生母亲在你出生不久后便离世了。”“是我将你抚养长大,视如己出。南阳王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你已经对他网开一面,没有赶尽杀绝。这已经足够了。”皇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儿臣知道南阳王罪有应得,但他对太子出手,让儿臣无法原谅。儿臣只是担心,这宫中是否还有更多的阴谋与背叛。”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孩子,你放心吧。这宫中虽然复杂,但只要我们母子齐心,就没有什么能够打倒我们。我不会让你失去任何一个儿子的。”皇帝感受到太后手心的温暖与力量,心中的隔阂瞬间消除。他明白,无论自己的身世如何,太后都是那个一直守护在他身边的人。他紧紧握住太后的手,感激地说道:“母后,谢谢您。有您在,儿臣就什么都不怕了。”太后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孩子,你是我的骄傲。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勇敢地面对。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一夜,皇帝与太后之间的隔阂彻底消除,母子二人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夜幕降临,程四匆匆步入宴景廷的书房,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大人,有消息了。经过多方探查,我们发现石可玉目前藏身于城郊的一处隐蔽寺庙之中。”宴景廷闻言,眉头微蹙,他深知石可玉此人虽非主谋,但所知之事定能解开他心中多年的谜团,尤其是关于他父亲突然离世的真相。正当他准备部署下一步行动时,门外却传来了程妙妙那熟悉而又略带挑衅的声音:“宴大人,不必费心劳力了,我知道石可玉在哪里。”宴景廷转过身,只见程妙妙身着夜行衣,一脸自信地站在门口,仿佛整个世界的秘密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他心中虽有不耐,却也不得不承认,程妙妙确实有她的过人之处。此刻的他更想亲自去揭开那些尘封的秘密,于是冷冷地说道:“程姑娘,你的消息我自会核实。但请记得,没有我的允许,你最好不要擅自行动。”程妙妙轻笑一声,似乎并不在意宴景廷的冷淡态度:“宴大人放心,我程妙妙做事自有分寸。不过,我相信这世上没有我查不到的事情。”说完,她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的静谧和宴景廷复杂的思绪。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宴景廷便轻装上阵,独自一人前往城郊的寺庙。沿途的风景虽美,但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此。寺庙位于一片密林之中,显得格外清幽,仿佛与世隔绝。宴景廷步入寺庙,只见一位身着僧袍的老者正在清扫院落,见到他,老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施主远道而来,有何贵干?”宴景廷礼貌地行礼,直言不讳:“在下宴景廷,特来拜访石可玉施主。他是否在此?”老者微微点头,领着他来到了寺庙后的一间静室。静室内,石可玉正闭目打坐,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见到宴景廷,他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宴大人,你终于来了。”宴景廷直视石可玉,开门见山:“石可玉,我今日来此,是想知道关于我父亲去世的真相。你当年与他交情匪浅,定知其中内情。”石可玉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宴大人,你太高看我了。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我虽在场,却也只是个旁观者。”“你父亲的死,并非一人之力所能为,其中涉及的权利斗争,远非你我所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