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像条狗尾巴一样跟前跟后就有效果吗?”篱征司呵笑着反问。
“狗尾巴……”篱征东气结,“不然你有什么方法?”
篱征司:“急什么。”
“你不也没有办法?”篱征东翻白眼,“算了,跟你商量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去找阿乾。”
“就你们两个还能想出什么方法?”篱征司坐回去喝茶,他坐得用力,后腰莫名又痛了。
定是刚才篱乐暗示了一番,害他又想起。
这个丫头!
“你怎么了,还痛吗?”篱征东终于良心发现,问篱征司。
“没事,你要是忘了这茬,我会更高兴。”篱征司一点都不想跟人谈论起这件事。
在外面,他已经受够了异样的目光了。
篱征东起身告辞:“我回去找阿乾了,你有什么新的进展记得随时通知我。”
他走了两步,又回身:“司弟,你还是跟我回去给父亲斟茶认错吧,他也就一时生气才不让你进门的。”
“不必了,滚吧。”提起父亲,篱征司的脸色霎时就变了。
篱征东摇头,“只能像父亲说的,你什么时候把乐乐带回家再算吧。”
他回到家,把篱征司的话都跟所有人说了。
老夫人听完,沉默了很久才重重叹出一口气,“没想到这不是天意,而是人为。”
她猛地咳嗽了一声,旁边的奴婢赶紧给她顺背。
老夫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这孩子原本是不用吃那么多苦的……”
“这么说来,要不是这一魂一魄,乐乐她本来就死了?!”篱征乾拔高了声线,他眼里杀气腾腾,恨不得马上就把篱楚楚千刀万剐!
他居然把一个一直都想杀自己的妹妹的毒妇给当成宝贝!
篱征东点头:“司弟就是这个意思。”
骠骑将军眼里都是心疼,“那孩子被活活闷死了……”
“老爷,乐乐现在还在,就当是历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将军夫人现在只能这样了。
篱乐就是篱乐本人,她要想把篱乐赶走,就难上加难了!
骠骑将军一点都没有被安慰道,愧疚压得他时常透不过气来,本来可以弥补的机会,都生生断送在自己手里。
老夫人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气:“乐乐现在在内阁,也算是有个去处,但姑娘家怎么可以长期住在外面呢?又危险又没人照应。”她说完看向将军夫人,“你也不找人去打点一下,让女儿一个人流落在外!”
将军夫人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说:“娘您有所不知,我打发去的家丁丫鬟都给赶回来了。”
“娘,你应该把月如和好彩送过去,这两个丫头才是乐乐用习惯的!”篱征乾说。
他的话引起其他人的侧目,将军夫人差点气死,她这个儿子怎么老是给她拆台?!
这样不就显得她像是故意的?
虽然她并没有派人过去,都是随口搪塞的。
这下子倒成了她在做戏了!
将军夫人勉强撑起笑容,“月如和好彩现在伺候娘呢,所以我就没有派他们。”
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老夫人也收回视线,“你跟我说一声就好,两个丫头而已,我又不是非要她们伺候不可。”
“是儿媳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