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不要乱跑。”
“这话该是我提醒你才对,我比你厉害多了。”
“是是是,夫人说得都对。”
不远处,一双恶毒的眼睛时刻盯着他们。
篱楚楚始终做不到心平气和等,她每一天天没亮就醒了,醒来就想去偷窥篱乐,看篱乐在干什么。
这么幸福地笑着,凭什么?!
“篱楚楚!”
光顾着看篱乐的篱楚楚没注意四周围,冷不丁有一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吓得她冷哼都出来了。
篱征东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抓到篱楚楚了,司弟说得没错,篱楚楚一定会不甘寂寞,出现在乐乐附近的。
昔日最疼爱自己的大哥,就这么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篱楚楚回想起她要流放的时候,篱征东的冷漠仇怨,心底瞬间就不平衡了起来。
“大哥……”篱楚楚挤出眼泪,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试图让篱征东想起他们从小到大的兄妹情分。
“闭嘴,你不配叫我大哥!”篱征东脸上没有半点动摇,手上的剑也没有丝毫退让。
篱楚楚强忍着怒气,继续卖惨:“大哥,你看在我已经吃了那么多苦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我真的诚心悔改了!”
“诚心悔改?那你就用余生在流放之地忏悔,而不是出现在京城里!”篱征东冷嘲热讽道。
“我想念你们了,所以偷偷回来看你们,大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难道就忍心杀我吗?”篱楚楚闪烁着泪光问。
篱征东对篱楚楚的卖惨视若无睹,看她这样,只会觉得活该。
“我不会杀气,但我也不会放了你,你别妄想再用这招了篱楚楚,一想到你是怎么害乐乐的,害得我们一家人差一点就失去了唯一的宝贝,我就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篱征东恶狠狠道。
他拽着篱楚楚走,篱楚楚握在衣袖里的手攥着篱施施给她的烟雾筒,趁篱征东不备,猛地扔到他脸上!
篱征东早就有所防备了,这种小把戏用过一次还能用第二次?
他一掌把烟雾筒打飞出去,顺势把篱楚楚的手臂拧转,期间他的剑差一点就划到篱楚楚的脖子,吓得篱楚楚不敢乱动了。
可恨的篱征东!
“走!回大理寺!”
篱征东把篱楚楚抓回大理寺审问,不管用了多少刑罚,她就是不松嘴,根本就问不出来什么。
他没想到有段时间不见,篱楚楚居然变得这么嘴严。
篱乐倒是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件事恐怕涉及到她,篱楚楚那么恨她,一定是死死咬紧不放的,一无所有又偏执的疯子是最难对付的。
另一边,厉澜祯带了一队人马围了大仓库,他和篱征司商量过了,离花灯节越来越近,必须要快一些把这些人的阴谋揪出来,不能让京师陷入不可知混乱里,就算打草惊蛇也好。
“官爷,这是在干什么?”
听到动静出来的光头不明所以:“我们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为何您要带着这么多人来?”
“搜。”厉澜祯淡淡下命令。
他懒得和光头解释。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很紧张:“你们别弄乱了啊,别弄脏了我们戏服啊!”
“凭什么说搜就搜啊?当官的了不起啊!我们又没有犯法,我们是正经的戏班!”
光头试着和厉澜祯讲道理的样子:“官爷,您有搜捕令吗?”
厉澜祯还是不说话,他身边的副手尽责拦着不让光头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