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皇子五皇子的眼都要粘在她身上了,真当她看不出来么,这四皇子五皇子是在打聂家的主意。
可她聂聿珂,哪怕嫁不得太子,也是要嫁三皇子的,岂是这些庶皇子能肖想的!
聂聿珂面带不屑的扬长而去。
她却不知,此时,四皇子五皇子却已经走到一处高亭上,正好能看到聂聿珂那满脸不屑的模样。
四皇子五皇子沉默。
“四皇兄,她是真没把咱们兄弟两个放在眼里啊。”五皇子说这话时,甚至还是笑着的。
四皇子摇了摇头,没说话。
五皇子啧了一声,又道:“四皇兄可见过福绥郡主?”
四皇子道:“是近些时日颇得了父皇母后喜爱的那个小姑娘?……上次我们不是打过一次照面?”
五皇子突然咧嘴一笑:“……四皇兄,我看上那小姑娘了。我打算去跟她多接触一下。如若可以,到时候我就去跟母后请旨。”
四皇子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五弟你都这般说了,当哥哥的难道还能跟你抢不成?……只是,别怪四皇兄没提醒你,上次你也是见着了,三皇兄颇护着那位福绥郡主。”
五皇子哈哈一笑:“所以,四皇兄别去跟三皇兄说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眼里都颇有算计。
而此时的杏杏,正带着院里的丫鬟在扫梅花上的落雪。
“回头与梅花一处埋在树下,”杏杏笑道,“来年春天正好央大伯母教我做冰酿。”
照影笑眼弯弯:“回头榜少爷与棉少爷一央您,到时候什么也剩不下。”
“所以我们得多埋一些。”杏杏想起家里日益增多的弟弟,一个赛一个的调皮,只觉得头疼。
正说笑着,却是有人匆匆忙忙进来禀报,说是四少爷浑身是血的倒在了府门口,现已抬到四少爷院子里去了。
杏杏吓了一跳,嘱咐照影去拿药箱,自己拎着裙子飞快的往桂哥儿的院子跑。
杏杏过去的时候,白晓凤也正匆匆过来,脸色煞白煞白,一见杏杏,嘴上还忍不住在骂:“这臭小子,整日里见不着人,这一回来就满身是伤……”
骂着骂着已然是哽咽不能语。
她抹了把泪,快步跟杏杏进了屋子。
屋子里这会儿满屋子都是血腥味。
白晓凤腿一软差点倒了。
小厮正小心翼翼的帮着桂哥儿去掉外头染血的衣裳。
杏杏一看,桂哥儿胸口那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一看就严重得很。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把脉,脉象虚弱得都快没了。
杏杏手忙脚乱的从自己随身带着的香囊里取了颗吊命的药丸,给桂哥儿塞进了口中。
白晓凤这还是头一次见杏杏这般慌乱,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脑子一片空白:“……桂哥儿,桂哥儿怎么样了?”
杏杏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胡乱的抹了一把泪:“……四哥哥,四哥哥伤得很重。我,我也没把握。”
白晓凤一见,人腿一软,直接摔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