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审的怎么样了啊?”阿菜开始挑事情,不过在工作时间这才是正常的,我和赵苏应该算是拿自己的心情亵渎工作吧。
“辛苦了,你歇会儿吧,明天早上处理凌霄的事情。”阿苏这种“以权谋私”的口气我喜欢。
马上也到了下班的时间,反正这会儿我应该是没有任何心情去处理任何事情了。应该就是今天,六月三号,我和钟轩昂之间画上了我自认为的圆满的句号。
从省厅出来,我小心翼翼的,生怕在遇上那位姓钟的。我打电话告诉港灿我已经加班了,可怜那个家伙还要加班,公司里好像推行了一个什么线下活动,她们公司是搞金融的,什么专业的名词我也搞不懂,也懒得问,她告诉我直接去她家等她。
上次从徐阿姨那里离开的时候,徐阿姨将她们家的钥匙给我了一个,说怕是哪天我过去了,她们两个都还没下班。徐阿姨这是拿我做亲生女儿看待,我感动大于震惊,我并没有来回推脱而是抱住徐阿姨,欣然接受。
果真徐阿姨还没有下班,医院里忙起来的时候一点也不会逊色于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我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就听见一阵敲门声,难不成徐阿姨和港灿她们,谁忘记带钥匙了?
只是,开门后,我着实受惊了。
“穆老师?”我叫道,阿菜所说的穆老师要处理的私事就是这个吗?
“你怎么在这?”她问我道。
我一时语塞,须臾,“她们都不在家。”我说道,在穆老师看来这应该是蛮奇怪的,家里的主人都不在,我在人家的家里做什么?不过这也算是正式告诉她,我跟徐阿姨她们的关系很要好。
我请穆老师进来坐,她停顿了一会儿,或许心理学家在面对计划外的事情上的时候也会纠结一会儿,“不了,不用告诉徐俪了。”穆老师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穆老师。”我叫道。
穆老师回头,说了一些,还是走了。
她告诉我,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写什么,她深知自己找徐俪对于她们三个之间的事情的解决几乎于事无补。但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样频繁想要找徐阿姨。不过从她的口气中我已经发现她平静了很多,也许她就是想找一个知道知她的人好好聊一聊。
穆老师离开后大概半个小时,港灿就回来。我打算按着穆老师所说不告诉徐阿姨,她今天来过,免得徐阿姨在想东想西。至于港灿就更不能说了,她这个暴脾气,我还真担心她会跑到我们研究室里,找到穆老师大吵大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想让原本可以不发生的事情,打乱我们简单的生活。
晚上徐阿姨已经很累了,但还是要坚持做饭,说什么外面的饭不卫生,不营养。听港灿说今天我要来,她一早就去了菜市场买了我最爱吃的鱼,打算做一个清蒸鱼,不油腻而且很补身体。
我一直在等,毕竟在吃饭的时候港灿一会儿一看微信,面露桃红,我怀疑是罗港越。
终于,我和港灿帮忙收拾饭桌,吃的肚子胀胀的,我将她拉回房间。
昨天都想问她,奈何一直憋到现在,我已经达到了极限了,“坐好!”我说道。
“怎么了?”她展现出一本正经的大桃花脸。
“老实交代!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说,“你胆够肥啊!”
我本以为她会表现出害羞加狂欢的表情,只是她一头雾水,“昨天你不在,我就提前做活动策划,等着今天伺候你,你什么意思?”
“你昨天在家?”我好奇道。
她点头,“发生什么事了?”她开始紧张道。
我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什么话可以让我圆过去,我不能告诉港灿那件事情,虽说那种男女嘿哈的声音是从罗港越房子里传出来的,但我怎么能够确定男人就是罗港越呢?
港灿他们俩算是刚刚开始我,这种毫无证据的挑起事端,我不能做。
“快说啊!”
“嚯!瞧给你急的,昨天我在街上看见一个人很像你,旁边还有一个不是罗港越的帅哥。”我随便编造了个故事。
“谢谢您这么捧我!”港灿紧张的情绪总算消除了,一脑袋栽到床上“晚上?你还在街上?”
“跟钟轩昂的妹妹。”我说道。
“轩诺?”港灿很诧异,她们两个是大学同学,都是金融系的高材生。一个进高端企业,一个自己做生意,总之吧,都比我们这些做警察的收入来的可观。
我“嗯”了一声,没在说话。
“你们分手分不了的,赌注一千块。”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说道。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分手快乐吧,还能赢个一千块。
我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去调查一下昨天晚上罗港越那边发出的那种声音的来头,我实在不忍心港灿就这么被骗,但万一不是我想的那样,岂不是无事生非了?毕竟,在罗港越那里,我曾经拿我的小人之心冤枉过他。
虽然还没有到三伏天,但六月的天气足以让我觉得闷热干燥。惟申市的天气就这样,总让我觉得很干,如果隔上一段时间不敷面膜,涂完护肤品上妆的时候都会干的起皮,尴尬的要死。
早上吃完早餐,我就立刻赶往省厅,我想知道凌霄的事情,到底处理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