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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认真过好眼前(第1页)

虞移和向激川都很默契的没有和葛玥童提起陈言有金主的事情,但是虞移还是通过微信聊天把自己关于凶手受人指使以及陈言愿意欣然赴死的原因都告诉了向激川,向激川其实也猜想的差不多,但他没想到虞移居然也想得到这些,不过仔细想想也不算太奇怪,毕竟虞移脑子聪明,从小又是警察局大院长大的,在侦查和推理这块素质肯定优于常人,况且虞移也喜欢黏着陈言,陈言也好像挺喜欢虞移粘着的,所以他知道的多点也不奇怪,他本来的计划是准备上午把陈言安顿好了,就去找找廖华锦的,毕竟有些事不当面和这位好姐姐问问清楚,疑惑就解不开,所以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廖家这三姐弟身上,压根没想过陈言还有个不知去向的妈需要防着。

虞移也很惊讶,他不想告诉葛玥童陈言有金主的事情,纯粹是因为他觉得葛玥童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况且虞移也很想要在葛玥童这儿给学长留下一个完美的形象,虽然虞移不把这事儿当做陈言的污点来看,可这并不代表别人不会这么想,虞移一直都在担心陈言的脑子别被打出什么问题,他之前用陈言的检查结果摇了不少人,回复大多很一致,就是还得看醒来的情况才能确定,具体什么时候能醒,就不知道了。

葛玥童也没想到说完这番话这两个大男人都齐刷刷的看向自己,其实葛玥童昨晚就能感觉的出来这两个人对自己还是有所保留的,她能理解,毕竟陈言出去挣快钱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也知道这种时候硬要对方坦诚是没有意义的,也很容易带来争吵和分裂,这些都对陈言的事没有一点好处,葛玥童很清楚这一点,她既然能从昨晚向激川的反应里猜出来向激川在警察那里碰了壁,也能观察的出来向激川和虞移共享着一些很关键的信息,她也知道他们为陈言瞒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葛玥童经过这两天的观察和思考,已经能够感受得出来陈言出事八成和他挣快钱有关系,具体什么关系,向激川和虞移知道,而且已经在想对策了,葛玥童不想太突兀的去掺和,不过她有自己的担忧,这个需要给他们两个提个醒,毕竟之前虞移提过一嘴陈言的父母离婚都不要他,葛玥童也知道陈言的生父现在正在服刑,陈言也没有亲兄弟姐妹,直系亲属里唯一要早做准备防一手的,就是这个不知去向的生母了。

经过这两天事情虞移是越看葛玥童越顺眼了,他能看得出来向激川也没有想到要去防一手亲属谅解换轻判的可能,葛玥童这个提醒很及时,不过找个人这种事情,向激川就不如自己专业了,他昨晚一想明白陈言出事背后的复杂情况,就已经知道廖家那边必须向激川出面去沟通交涉,毕竟人家那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自己最多就是和向激川讨论讨论案情,别的地方也出不了什么力,但是现在要找周小娟,虞移的关系就是专业的了:“找学长他妈这件事,我觉得我可以找人去试一试,前城这边的警察未必可靠,我直接从京城摇人吧,反正公安的系统都联网,先看看人是死是活,再看看能不能直接找到吧。”

“这个事情确实需要你帮忙,”向激川知道自己今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一定要找到廖华锦,去看看这位好姐姐在这件事里到底办什么角色玩什么花样,所以其余事情的的优先级都要靠后,况且找人这种事确实虞移来更合适,“我今天得先去找个人。”

“童童还有什么要补充的?”虞移听到那天葛玥童的同学朋友都这么喊她,挺亲昵的,也挺好听,顺着嘴就跟着也喊起来了,“向总去找人,我和你留在医院吧,等下我打电话的时候学长这儿也要有人看着,一会儿米新荷睡醒了我让她来换你。”

“不用了,”葛玥童注意到虞移对自己称呼的变化,也大概猜到向激川此去要做什么事,她隐约有点担心向激川这一行不会太顺利,但还是假装自己毫不知情的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陈言,“我就在这守着,有什么事情我会及时告诉你们的,学姐昨天很晚睡,让她多休息一下吧。”

三个人互换了手机号和微信号,向激川又交代了一些事,又看了看病床上的陈言,才拿上陈言今日的结算单据和住院小结走了。

“你之前是不是压根就不知道这个向激川,”虞移坐在一张他刚才搬来的椅子上,示意葛玥童也坐下吧别站着了怪累的,“学长就是这样特别能藏事儿,而且在不同的人面前藏着不同的事儿,还都能从来不说漏了,他还真的挺厉害的。”

“这位向激川有什么特别吗”,葛玥童坐在陈言的床尾,她听得出来虞移话里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快问这个问题,于是就很直接的问了,“我听你喊他向总来着。”

“他是学长的高中同学兼遗嘱继承人,应该也是学长最好的朋友了,我能感觉得出来,学长对他和他对学长都很重要,”虞移对葛玥童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至于他究竟是谁,你知道博海商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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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葛玥童也不和虞移绕弯子,博海商贸和艾星集团一样,可以说是个前城人这辈子都躲不开这两家企业,博海商贸不仅在全国进出口贸易份额上一直独占鳌头,还拥有博海商业广场这样每个一二线城市都少不了的城市商业地标实体单位,经营大型连锁商超和高端进口商品,可以说在悦省可以不开艾星集团的车,但是绝对买过博海商贸的东西,“前城本地的企业,很有名,我们以前学校的经管学院和我们学院挨得很近,每年博海商贸会搞专场招聘会,他们的学生真的是打破头往里挤,都说前大经管毕业生最好的三条路就是考编、考研、进博海么。”

“嗯,那个博海商贸就是他家的,”虞移伸手摸了摸陈言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吊点滴的缘故,陈言的手冰冰凉凉的,“这位向总可是个如假包换的超级富二代。”

“这个真没看出来,不过也难怪他的气质仪态都这么好了,”葛玥童确实说的是实话,“我昨天看到他穿的是博海商贸的制服,我还想着他是不是在里面做管理层呢,看上去还真挺有领导气质的。”

“不管怎么说,学长的事情有他在就会顺利很多,”虞移这个确实也是真心话,他知道只要有向激川还在为陈言追着这件事,他和葛玥童不过就是锦上添花里小小的平凡的花,很多事情就算是想到了,都不知道该去找谁,更不知道要通过何种途径来解决,甚至就算早都想到了也找不到机会,“其实之前我也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但是我知道学长真的很信任他,愿意把身后事都托付给他。”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葛玥童轻轻叹口气,抬眼看了看陈言的输液袋,陈言之前失血多损耗太大,现在又一直不醒,身体的唯一能量和营养来源就全靠输液吊着,肯定是撑不了多久的,先不说这么躺着人都得躺瘦了,一直不吃东西肠胃也受不了,“你刚不是说要去打电话,你就赶紧去吧,我在这看着肯定也是没问题的。”

“那我去打个电话,很快就回来,”虞移已经想好了这个忙找谁帮怎么做,反正看陈言这样子也不会很快醒了,还是先把人找到再说,于是拿上手机和葛玥童比划了一下就往门外走,“我就在附近的,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葛玥童冲虞移点了点头,看着虞移的身影消失了,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病床上了无生机的陈言。

陈言长的真的是好看,被打成这样又经历了一场大手术,头发都没了,也不影响他的脸好看,整张脸惨白一片,那些淤血和青肿就显得格外突出,让病床上的陈言格外有一种很破碎的感觉,让人心疼,葛玥童坐在陈言的床尾,伸手轻轻碰了碰陈言的手,果然冰凉,鼻子一酸没忍住,捂着嘴巴开始哭。

等葛玥童哭了好一会儿才收住情绪,赶紧从包里掏纸巾擦鼻涕,擦完了才注意到隔壁床的床帏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了,病床上的大叔也是头部包裹的严严实实,带着氧气面罩闭着眼睛,陪护的大婶坐在两张病床之间的空隙里的一张折叠椅上,腿上还放着没织完的毛衣,正在盯着葛玥童看,把葛玥童看的很不好意思,赶紧又找了张纸把眼泪擦干,然后对着大婶有点尴尬的笑了笑。

“这是你老公吗?”大婶伸手指了指病床上的陈言,“这么年轻,这是出意外了是吗?我早上听值班护士说会有一个从ICU转出来的病人住这边这张床,我也没想到是个年轻小伙子,怎么弄的?我看还挺严重的,头发都剃完完了。”

“是出意外了,”葛玥童还在调整情绪,也就不是很专心,只是顺着大婶的话往下聊,“骨折的地方比较多就把头发给剃了,方便做手术。”

“看着你也挺年轻的,就遇到这种事,我和你说,这个头上的事情很麻烦的,大起来就是天塌了你知不知道,”大婶一边说话一边拿起手上没织完的毛线活儿,好像是一件小孩子的毛线盖毯,“就算有中五百万大奖那么好的运气,脑子没坏还正常,人还能记事儿,还能自理,那也是一辈子落下个头疼的毛病,这要是稍微严重点,这辈子就离不开人照顾了,轻则丧失劳动能力一辈子在家待着,严重点再也醒不过来的都有,你说吓人不吓人。”

“医生说他的情况要看他醒过来才知道,”葛玥童有点不想和这个大婶聊下去了,她起身准备去接点开水什么的,总之找个事做,“我就先等着他醒过来再说。”

“你这样想固然好,”大婶带上老花镜手上娴熟的动作起来,“你看我这个老头,去年摔了一跤脑出血,做了一次手术,半个身子就不利索了,到今年话都快不能说了,一检查说是有血块压迫大脑,又做手术,昨天下午动的手术,到现在都还没醒呢,你都不知道都多磨人,我是看你年纪轻轻不忍心,因为我家老头这样,我也是太累了,真的,你看你这么年轻,刚结婚不久吧,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好了也再难是个健全人了,我和你说,你就还是尽尽心就早点考虑一下离婚吧,真的,还没孩子吧?没孩子更好,更好离,不然他这个样子,你还让他真的拖累你一辈子,他要是真爱你,他也不舍得让你一辈子困在他身边,更不会给你当累赘的,所以我呀,就是想劝劝你,赶紧分开,越早下决心越好,千万别一个不忍心一个不忍心的拖着拖着就把一辈子赔进去了你知道吗,你还这么年轻呢,要为自己将来多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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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的好意提醒,”葛玥童伸手拿起床头柜上那个暖水瓶,这东西应该是每个床位都配了一个,葛玥童刚才就看到在隔壁床大叔的床边上的角落里也放着个一模一样的,只是瓶身上的数字编号不同,“但是我在他好之前肯定是不会抛弃他离开他的,绝对不会。”

“哎,年轻啊,”大婶说着叹了口气,往病床上的大叔那边看过去,“我这是过来人跟你多碎两句嘴,说的也都是经验,我是没办法了我跟他吵吵闹闹的也都二十多年了,老来夫妻走到这一步,是没办法了,你还这么年轻,我是真不想看你往火坑里挑。”

“我这不是跳火坑,首先他的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我相信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葛玥童拿起那个暖水瓶,也许是刚刚哭过一场的原因,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个声音清晰明确又很坚定,“而且就算他有个万一,我更不会离开他,我愿意一直陪着他,我是真的愿意,”葛玥童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看您手上也挺忙的,我不打扰了,我先去打个开水回来。”

葛玥童拎着暖水瓶从病房里出来,身后跟出来的还有那个大婶一声长长的叹息,葛玥童拎着暖水瓶站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颅脑外科的病房合和普外科的病房共用这一层,一半一半,葛玥童一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双手拄拐在楼道里缓慢地艰难地挪动着,向自己这边走来,葛玥童赶紧把路让开,然后一想到陈言腿上还被捅了两刀,心一下就悬到了嗓子眼,虽然之前看伤情报告上没说陈言腿上的骨头有什么事,但是腿上那两刀可都是贯穿伤,就是两条腿被刀子直接捅穿了,就算没伤到骨头,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好好走路,肢体功能受不受影响呢,万一陈言以后也不能走了,或则不能独立行走了可怎么办,葛玥童的眼泪刚刚翻上来,又被她自己狠狠的压制回去了。

别在这想这些没用的浪费时间浪费感情浪费眼泪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陈言照顾好,然后为陈言去讨个公道。

一想到这,葛玥童深吸一口气使劲眨眼睛把眼泪压了回去,顺着指示牌上开水房的箭头走过去。

与其杞人忧天,不如先认真过好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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