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谁不好,偏偏惹到陈国舅的儿子。
这哪里是他能惹的人物啊!
只能下辈子投个好胎了。
左成心有不忍的转开了眼。
陈义看到左成的动作,嘭一声把茶杯放到旁边的茶桌上。
像左成这种上赶着巴结他的人,他见多了。
他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就算是看不惯他行事的人也同样只能捏着鼻子在他面前装狗,摇尾乞怜的讨好他。
谁叫他有一个当皇后的好姐姐。
左成被惊的身体跳了跳,又陪着笑端起茶壶给陈义添茶。
陈小壮人小身体壮实,拿起一个铁烙也不费劲,“花圆圆,你说我把这铁烙烙在你的小鸟上怎么样?”
“或者烙你的肚皮上?脸上?”
“要不然我给你全身都烙一遍吧。到时候你像个火人一样,肯定很好玩!”
陈小壮越说越兴奋,眼里全是不符合他年龄的那种恶意,捏着手中的铁烙就朝着圆圆的肚子伸去。
圆圆迷迷糊糊的耷拉着双眼,看着赤红的铁烙不断靠近自己。
他知道,这个烙在身上是很疼的,会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还有那种肉烤熟的肉香味儿。
祖母给他示范过,他当时就觉得肯定很疼,在心里默默的发过誓,不能这么烫别人,大不了杀了好了。
砰!
一个烛台从远处破空而来,砰一声砸在了陈小壮握着铁烙的手腕上。
“啊!”
陈小壮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陈义立刻起身冲上前,“儿子!”
“哪个狗胆包天的,敢打老子儿子,老子弄死你!”
陈义扶起陈小壮,转头恶狠狠的大骂。
“爹!是她!就是她!”陈小壮看到长乐目光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心里还留着点昨天的阴影。
陈义眯眼,看向快步跑进来了女人,“是你。”当初跑到他们陈家赌坊破了他们骰盅机关,闹过他们赌坊场子的女人。
事后陈义派人在盛都找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又见到了。
陈义眯眼打量着长乐,心想倒是一个上等货色,想必那边肯定会喜欢,一定可以卖出去一个好价钱。
陈义瞬间转了脸上的阴冷,扶着陈小壮站起来,冲着长乐露出了笑容,“姑娘,听说你昨天带着你弟弟欺负了我儿子?”
长乐没应声,越过他们看到了被吊在柱子上奄奄一息的圆圆,心口瞬间揪了起来。
圆圆也看见了长乐,耷拉的精神瞬间恢复了一些,惊喜的抬起惨白的小脸,“姐姐……”
他以为自己能喊的很大声,但其实喊出的声音犹如蚊音,又沙哑又小声,几乎小声到除了他自己,别人根本就听不见。
长乐冷冷的看向陈义,“放了我弟弟!”
“没问题。”陈义十分爽快的点头,笑着上下打量了长乐一圈,越看越满意。
长乐被他这种带着审视货品一样的目光看得一阵恶寒,正打算先去把圆圆放下来再找他们算账,陈义却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接着说。
“放了你弟弟可以,但你要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