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并不是一个说怎样它就会怎样,故而,对于薄太后所说,一时之间,安兰羽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不说这事了,母后,今日怎的有空来王府走动走动了”不想在继续,安兰羽故意转移话题,不解的问道。
对于安兰羽的疑问,薄太后甚是诧异“今日是寒儿的生辰,羽儿莫不是不知情?”
深觉好像安兰羽和夜寒清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要糟糕一些。薄太后伸出手不动声色的撩开兰羽的衣袖,看到已然消失的守宫砂时,欣慰一笑。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羽儿忘了”薄太后的动作,安兰羽皆看在眼里,似是想到了什么,瞬时连耳根都红了。
“往年都是在皇宫内给寒儿举办寿宴,今年想着新鲜些,在王府内举办,今天的寿宴上,邻国云安国的云明太子,云芸公主都会参加,羽儿要好生准备,到时候艳压全场”
“只是。。。。。”听薄太后如此说,安兰羽了然,心想着:自己这院子还真真是与世隔绝了,这么大的动静,自己居然全然不知。突然想到自己还在禁足中,莫说艳压全场,能否出去还是个问题。
“只是什么?”
“羽儿现在是禁足中,怕是无法出得院门去给王爷贺寿了”
“什么禁足不禁足的,有哀家在,我倒是看谁敢拦你”薄太后边说着,边摆出一副护犊的样子,可爱不已。
见薄太后如此护着自己,安兰羽感动不已,顿时眼泪便止不住的留了下来。情不自禁的扑到在其怀中,感受着其身上那母亲的温暖。
对此,薄太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其膝下无女,二个儿子自长大以后便很少会如此,她也想不起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最朴实平凡的亲情的感觉了,不自觉抬手抚摸着安兰羽的背脊。
屋内场面一片和谐,屋外偷听之人见此气的咬牙切齿,一方手帕已然被紧紧捏成一团,不想在继续看下去便径直离去了。
风和园内
“怎么,才如此就气成这样了?终究还是年轻,沉不住气”梦妃边说着,边从外边走进,似是漫不经心的脚步声却如同踩在程风瑕的心上一般,程风瑕怕极了。
“风瑕见过梦妃娘娘”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有事自会唤你们”并没有让程风瑕免礼,而是转身对着后面的宫女,太监说着。
见此,深知王梦芸这是有事跟自己说,故而程风瑕给身边的小荷使了个颜色,小荷得令便带着其他下人下去了。
此刻房间内便只剩下程风瑕和王梦芸二人。
不理会程风瑕还在行礼中,王梦芸径直略过其,走到茶桌边坐下“瞧本宫这脑子,风瑕还有孕在身呢,来来来,赶紧起身在本宫身边坐下”。说完,并没有去扶程风瑕的打算,拿起桌上的茶壶,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自己喝上了。
闻言,程风瑕并不指望王梦芸会屈尊的来扶自己,识趣的自己起身,装出一副十分乖巧听话的样子坐在其身边。
“风瑕,不是本宫说你,你看看你都是办的些什么事?让你阻止夜子晟回城,如今夜子晟回城在即,不出半日便能到达皇城脚下;让你好好对付那安兰羽,如今人家还好好的在那,颇得太后老人家恩宠;让你想办法得到夜寒清的恩宠,虽已有身孕,可这肚子却如同虚设发挥不到半点价值”王梦芸漫不经心的责备着程风瑕,似是只是简单的长辈对对晚辈的教导。
“风瑕知错”听着王梦芸数落自己的三宗罪,程风瑕心里头一紧,特别是王梦芸说到最后一点时,程风瑕大呼不妙,下意识捂住了自己肚子。
看着程风瑕这一动作,王梦芸笑的说道:“不用担心,本宫不会怎么样你的”只是那笑容并未及眼底,让人看着有些瘆得慌。
王梦芸越是这样说,程风瑕越是紧张。故作镇定的说道:“不知道梦妃娘娘此次前来可是要风瑕做些什么?”
“倒不是什么大事”边说着,边从衣袖中拿出一包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继续说道:“你想办法见这个放在安兰羽身上就可以了”
听此程风瑕如释重负的说道:“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