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饵已经放出去了,就等着鱼饵上钩。
陆怀川,是第一个咬钩的人。
刚刚,陈桑好不容易敷衍得陆怀川主动下楼去找酒店前台,这才找到空子溜出来。
陈桑艰难地喘着气,脖子下意识往后仰,“早知道陆怀川这么难缠,就让你们兄弟俩一块伺候我了。”
话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怎么、我这一根不够满足你?”
够够够!
可陈桑这会儿被咬得有些疼,故意恶劣地看了看他,调笑似的说道,“人么,总是想时不时换点新鲜感。世上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天天换。”
她这段话在霍峣听来,简直就像是在作死。
不过,既然人都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他没打算直接一口吞下,而是想要慢慢品味。
霍峣将人摁在门上,抵着她,“想绿我?”
还不知道危险靠近的陈桑勾缠着,“霍总,怎么说,我们俩现在也算是分手关系。用这个词,好像不太合适吧?”
霍峣作势将人搂怀里,掐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真分手还是假分手,你心里没点数?”
陈桑脚尖踮起,轻啄上男人微凉的薄唇。
“现在,够有数了吗?”
微微上挑的眼尾,恣意妩媚,活脱脱一个妖精。
那种眼角眉梢透出的讨好意味,又明显藏着几分乖。
陈桑舒舒服服地靠在霍峣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
她问,“现在查到陆怀川跟陆昀知之间是什么关系了吗?”
“陆昀知小叔的儿子。”
不过,陆昀知的这位小叔也是七拐八拐地绕了好几道弯,隶属于陆家旁系。
并不算嫡亲的那种。
最重要的一点是,陆昀知的这位小叔,就是先前扶持陆昀知上位的关键人物之一。
“这是陆昀知那位小叔年轻时留下的一桩风流韵事,后来,陆怀川的母亲发现他在港城有家世后,就带着儿子回了京城。”
这么多年,一直没回来过。
这些年,陆家倒不是没有联系过陆怀川。
只是他一概不曾搭理过。
至于现在陆怀川有没有跟陆昀知私下联系上,这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出差行程,霍峣已经安排好了后招,静等着来一出请君入瓮。
“陆怀川毕竟在医院工作,就算跟陆昀知有接触,也没法插手到霍氏内部的事。”
“他或许会是内鬼,但绝对不会是唯一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