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你看看这个。”底迪将手中的报纸递给了助手青岩。
报纸上的头版新闻,赫然就是那位昨日刚刚举办了独立画展的女画家神秘死亡的新闻,因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去数日,因此死因一时无法确定。
青岩拿起报纸,快速扫过那篇新闻报道的文字,眼神里带着沉重和忧虑。她知道,底迪接下这个案子,很可能又会是一段连续熬夜的日子。底迪的心情,尽管从不轻易在脸上流露出来,但作为他的助手,青岩清楚的知道这个案子的影响。
“底迪,那个。。。该不是你想接这个案子?”青岩嘴角抽搐地问。
底迪坐在沙发上,双指轻轻摩擦着报纸,眼睛看向窗外的深夜街道,静静地沉思。
“是啊。”他略微沉默了一下,然后直截了当地回答。
青岩心中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接着溢出了无奈的笑意:“真是的底迪,你每次都逼得自己这么紧。”
底迪抬头看了青岩一眼,眼神里闪现出一丝笑意:“我就这样。”
夜深人静的侦探社,窗户映照着路灯微弱的黄光,底迪与青岩,犹如伫立在悬疑事件的开端。
而在新京市的另一个角落,画室里的警察正在收拾着犯罪现场。他们面色凝重,语音窃窃。在他们收拾完毕,离开后,画室里只剩下那些景色宛如真实的画作和一张女画家用于画画的画架。
空寂的画室内,画架的角落处,有一张画,却静静的躺在那里,封存着女画家生前的秘密。女画家生前的最后一幅画,画面上展现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手里握着烟斗,眼神犀利的男子。
离女画家死亡时间超过24小时,推断死亡时间是在一周前,发现地点是工作室内的洗手间。死者身体弯曲趴在洗手台,头部有撞击痕迹。
法医:"根据尸体腐烂程度推断,死亡时间超过24小时,大概在一周前。"
警察:"奇怪,画展举办方不是说这几天都有联系死者吗?"
助手:"是的,举办方称他们和女画家商议展览事宜,直到昨天联系不上,才觉得不对劲,本来今天应该举办开幕式的。"
警察抬起了尸体,尸体软弱无力地被抬起,腰部出现漏气一样的气泡。
法医:“看尸体的腐烂程度,和这个气泡判断,死亡时间确实超过24小时,有可能达到了一周前。”
拿着放大镜的底迪先是对着尸体腰部仔细观察着,并用笔记录着什么。
"底迪,死者身体不能平放。"这时助手青岩走了过来,提醒道。
底迪点了点头,将尸体腰部垫高,进行冲洗。接着,他发现了一个令人不解的细节。
"那个。。。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死者身上的上衣不能脱下吗?"底迪一边冲着防化服,一边疑惑地询问道。
青岩微皱了眉,脸上掠过一丝不解,说:"上衣不能从胳膊上滑落。"她一边回答,一边看向底迪记录的本,带着一丝好奇。"你发现了什么?"青岩歪了歪头,问道。
底迪微微一笑:"死者的尸体解剖有问题,尸体的内脏生理机能停止,不像尸体。"
底迪忽然放下手中的少量工具,眼神锐利如鹰眼一样透过玻璃镜片,盯着尸体上的细微线索。他的头脑像是一台运转精密的分析仪器,无一丝情绪波动地过滤着每一个细节,试图串联一切成完美的逻辑链。
"你看这里。"底迪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死者的袖口,"这些微小的划痕,并非日常生活中可见。"
青岩凑过来,仔细地观察,"这。。。这是抵抗的痕迹吗?"
底迪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移向了另一处,"并不仅如此,你注意到没有,这些痕迹在上衣内侧,不容易发现,但又异常明显。"
青岩的眉头紧锁,突然有所觉悟,"那是否意味着,有人在死者生前强行操纵她的手臂呢?"
底迪转过头,与青岩对视一眼,一种互相理解无需言语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转。他再次俯下身子,继续仔细察看尸体,每一处可能隐藏着线索的地方都不放过。
青岩也学着底迪的样子,拿起另一副放大镜,仔细地检视起来,偶尔的轻声自语,审视每一丝疑惑。
突然,底迪站直了身子,仿佛是捕捉到了什么,"这不对劲,青岩,看这个。"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寻常的肃然。
青岩立刻走过去,目光紧随底迪的手指方向。死者腰部的裤带下方,一块不大的褶皱处有些深色的点状痕迹。
"墨水?"青岩疑惑地开口。
底迪没有回答,而是取出一块湿润的海绵蘸着特殊溶液,轻柔地对那些深色痕迹进行处理。慢慢地,原本模糊的痕迹在溶液的浸润下渐渐清晰起来。
青岩的心跳不由加速,黑色的点状痕迹竟逐渐呈现出文字的轮廓。她屏住呼吸,两人都凝视着这意料之外的展现,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停顿了。
然后,浸润完全,清晰的文字终于呈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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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迪和青岩对视一瞬,脸上溢出惊讶交织着一丝兴奋的表情。他们即将揭开这幕背后的神秘,但在真相揭晓之前,又一新的谜题已经在这不经意间展开了。